信又看着向天亮,苦笑道:“难缠的是一小部分人,卖个一二千元或二三千元一亩,他们把地卖了,钱到手了,花光了,可以后土地涨价,涨到每亩或五千或七千或一万,他们会后悔,他们不会去找三元贸易公司和天星投资公司,反过来会找政府,怪怨政府为什么当初不阻止他们,要求政府帮忙解决土地的差价……唉,到那个时候,咱们的麻烦就更大喽。”
向天亮被罗正信和丁文通说得又楞又傻,二人口中说的麻烦,向天亮岂能不懂,自己家是水库移民,当年为了解决口粮问题,向家村上千村民曾把乡政府围了一个星期。
“那你们俩说说,这个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向天亮问道。
丁文通说,“陈县长不把印鉴给咱们,咱们先把新的荒山荒地承包协议放一放。”
“废话,能说点有用的吗?”向天亮拉着脸。
罗正信说,“咱们想个办法,把刚才说的情况产生的可能性,扼杀在萌芽状态。”
向天亮不耐烦了,他拿手拍着桌面,“我要的解决办法,你们明不明白,我要的解决办法。”
见势不妙,罗正信和丁文通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忽地转身,双双落荒而逃。
这事棘手,向天亮知道,至少比拿到县长印鉴更需要抓紧时间解决。
这事不能用正常渠道解决,老百姓是天,天做错了事,公仆还得兜底。
这事复杂,县委大院里的人是想不出解决办法的,因为这事只能用非常规手段解决。
向天亮一边起身离开办公室,一边坏坏地想着,这种事只有臭娘们才会想出解决的办法,因为臭娘们比男人更注重结果,她们是生物链上最感性的一类,她们的办法总能出奇制胜。
十几分钟后,向天亮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国泰集团公司的车库里。
已经好久没来国泰集团公司“视察”了,向天亮一边下车一边想。
( 官道 p:///3/31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