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另一只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徐姐,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徐爱君,外号闷葫芦,因为……因为我咬着牙也不肯出声,那东西……那东西象个葫芦。”
“呵呵……把我上次教给你的段子念一遍。”
“八爷……”
“啪。”徐爱君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个巴掌。
“我念,我念……丈夫听说妻子有外遇,设计报复.一夜乘妻熟睡,在妻**擦上浓缩鼠药, 第二天夜,妻迟归,夫问何故,妻悲愤交加地说,我们领导被人下毒身亡了,夫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妻说,凶手挺狡猾的,通过什么途径投的毒连警察都没法查出来,不过已有线索了,正在调查,夫问,为啥,妻说,领导咽气时曾说,天那,世上还有放心的奶吗?”
向天亮咧嘴直乐,“徐姐,再说一个。”
“说有一对情人**,男的总喜欢说,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忽忽几日未见,女找到男的单位,男问,有事吗?女柔声道,也没啥事,就是,就是不想活了……”
向天亮摇头而笑,“这个不好听,快给我再说一个,要刺激一点的哦。”
“说……说有一女领导夜归,突然被两男架上车,一男的威胁说,老实点,劫色的,女领导闻言笑骂道,他娘的,这么愉快的事,搞得这么紧张干么,吓死了,我还以为被双规了呢。”
向天亮呵呵笑着,一把将徐爱君推倒在沙发上,“老实点,我不双规你,我只是劫色的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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