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的电话后,开着车匆匆赶了过来。
钻进时小雨的车里后,向天亮就往时小雨身上瞧,“小雨,你怀孕了还能开车吗?”
“才四个多月呢。”时小雨羞涩的一笑,先撩起上衣,再拿过向天亮的手,放在自己已渐突起的肚子,“是你种下的,你现在应该多多的认识他,免得将来他不认你。”
向天亮听得咧嘴直乐,“他妈的,小雨你记住了,将来绝对不能让他姓徐。”
“对了,到底是什么事呀?”时小雨小声问。
向天亮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没看到过什么便携式保险箱呀。”时小雨皱着秀眉说,“徐家人从不把我当自己人,我总觉得,他们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别说看到过,就连听都没听到过。”
“这很正常。”向天亮点着头道,“别说你这个儿媳妇,可。能你老公还有你小叔小姑都不一定沾边,只有你的婆婆才可能知道。”
“天亮,你说的保险箱很重要吗?”时小雨挨到了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的手,在时小雨的肚子上慢慢地爬着,“这么说吧,如果这只保险箱真的存在,如果这只保险箱里的秘密真的存在,那它就关系到咱们孩子将来的幸福。”
“那怎么办?”
“我想进徐家老宅去看看。”
时小雨没有犹豫,“我带你进去。”
“方便吗?”向天亮有点担说,这可是大白天,除了时小雨的婆婆和老公,里面还有她的小叔子和两个小姑子,向天亮可不想被发现。
时小雨已发动了车子,“树到猢狲散,平时我要是不回去,家里就老太婆一个人。”
“哎,可能还有两位客人呢。”向天亮笑着说,“县长陈乐天和计委主任孙长贵,应该正在徐家老宅里呢,噢……不,可能只有一个。”
在时小雨的车与奥迪车擦肩而过的瞬间,向天亮发现,陈乐天坐在车上。
向天亮心道,陈乐天够小心的,尽管与徐宇光曾是好友,为了避嫌,没有贸然进入徐家老宅。
这就是说,孙长贵是一个人进去了。
时小雨一边开车一边说,“孙长贵呀,他是老太婆的姘头,当然经常来了。”
向天亮奇道:“你早就知道了啊。”
时小雨嗯了一声,“我是偶然看到的,但偶然看到了三次,就成为必然了,家里出了变故后,他来得更勤了,老太婆闲在家里,隔三岔五地找孙长贵来陪的。”
“呵呵……朋友坐牢,孙长贵来帮朋友的老婆解决困难,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这个孙长贵,真不是个东西,他还想打我的主意呢。”
“啊。”向天亮顿时收敛了笑容,“岂有此理,他敢打你的主意啊。”
“放心吧,没事。”时小雨解释道,“有一次他来看老太婆,下楼时碰到我正好上楼,他拦住我,拿手摸我,被我一脚狠狠地踢在裤裆上,后来听老太婆念叨,孙长贵一个星期没去看她,我估计,我的一脚肯定踢到了孙长贵的要害上。”
向天亮恨声骂道:“他妈的,孙长贵敢打你的主意,老子非收拾他不可。”
时小雨忍不住地笑,“算了,他又没把我怎么着,再说了,你把孙长贵收拾了,老太婆没人陪,反而会搞得徐家鸡犬不宁。”
“哎,你说的老太婆,好象不老嘛嘛,怎么就不上班了?”向天亮问道。
时小雨说,“你是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呀,老公被判刑十五年,从天跌到地,老婆还能在政府部门待吗?”
徐宇光的老婆叫张云娥,原来是县妇联副主席,其实就是个闲职,徐宇光倒了以后,她索性就办了退休手续。
时小雨口中的老太婆其实并不老,今年还不到四十八,此刻正赤膊上阵,骑在孙长贵肥大的身体上尽情地驰聘。
“老孙……你不行呀……发力,发力呀……真是的,怎么……怎么越来,越来越没劲了呢”
席梦思床上,张云娥手舞足蹈,叫声连连。
“云云……就你这骚劲……两个我,我也抵挡不了……”
“抵挡不了也得挡……当徐不在……你,你就得负责……你就得管够……咯咯……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