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点了点头,陈乐天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首先,我不会破坏滨海县现有的权力结构,并且会尽力维持现状。”
向天亮笑着说,“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其次,关于与三元贸易公司的谈判合作,其实你是对的,我不会再加干涉,你可以照你的思路去做。”
向天亮点头而笑,“老陈,你说了句良心话,一个县长该说的话。”
“最后,我会向卢海斌解释,关于你和他老婆贾惠兰的事,完全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向天亮笑着问道:“老陈,这还不够吧?”
陈乐天问,“你还想要什么?”
看着陈乐天,向天亮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对卢海斌说过,你有关于我和他老婆贾惠兰的关系的证据,还有我与陈书记和杨副县长的关系的证据,我需要这些证据,全部的。”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对卢海斌说过这些话的?”陈乐天奇道,心里却直骂卢海斌,怎么把这种告诉向天亮了。
“这个我无可奉告。”
陈乐天笑了,“天亮,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是害怕,你应该了解我,我的词典里没有害怕一词。”
“这倒是,你从来都是敢作敢为的,可以不计任何后果。”陈乐天点着头说。
向天亮笑道:“老陈,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试一试。”
陈乐天沉吟着。
向天亮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陈乐天说,“天亮,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卢海斌说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并不在我的手上,我也没有看见过,但是,有人告诉我有。”
“谁?”
“天亮,这个你不该问吧。”
向天亮嗯了一声,“老陈,你有难言之隐?”
摇了摇手,陈乐天笑着说,“我们的交易能否推迟?”
“可以。”向天亮不假思索。
陈乐天站了起来,“天亮,实在对不起,你给我一天时间。”
“呵呵……好说,好说,生意不成情义在嘛。”
向天亮把陈乐天一直送到了走廊上。
直到陈乐天的身影消失,向天亮才转身,不过他并没有向右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向左进入了杨碧巧的办公室。
陈美兰也在杨碧巧的办公室里,和杨碧巧一起,等着向天亮和陈乐天的交易结果。
“这事有点蹊跷。”向天亮一边坐下一边说,“我和陈乐天没有谈成,他要求推迟一天。”
两个女人最关心的是陈乐天手上的所谓证据,杨碧巧问,“陈乐天不愿意拿证据作为交换筹码吗?”
向天亮摇着头,“他是这样说的,‘天亮,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卢海斌说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并不在我的手上,我也没有看见过,但是,有人告诉我有,’……然后,他才要求交易推迟一天。”
杨碧巧疑道:“会不会他在信口开河,故弄玄虚,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据?”
陈美兰说,“碧巧,千万不可大意,我还是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向天亮说道:“我分析吧,陈乐天有可能确实是在信口开河,故弄玄虚,把道听途说当成事实,即使达不到离间卢海斌的目的,至少也能在卢海斌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因为卢海斌是有名的小心眼么,也能或多或少的让卢海斌不那么坚定地站在咱们这一边。”
“那如果是有呢?”陈美兰问道。
“嗯……这个又有两种可能,一是证据在他手里,他认为交易不对等,舍不得拿出来,或者他准备进行选择**易,比方说留下一部分证据,二是证据确实存在,但真的不在他手上,他需要先和掌握证据的人交易,拿到证据后再和做交易。”
陈美兰点了点头,“天亮,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打算怎么办啊。”向天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其实,如果陈乐天手上真的有所谓证据的话,我们在这场交易中是被动的,陈乐天甚至可以提出更多更高的要求,如果所谓的证据是在别人的手里,而陈乐天还要进行一场交易才能拿到,那他也是被动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