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青又瞅着向天亮。
向天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老陈,我心里是有些矛盾,但下级服从上级,我唯有服从啊。”
陈瑞青点着头,“你啊,我理解,我理解。[网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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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又转移话题,“老陈,知道咱们党校的老同学张国英吗?”
“他啊,知道,但没有想到。”陈瑞青感慨道,“什么叫鲤鱼跳龙门,张国英就叫鲤鱼跳龙门,他成为清河第一秘书,确实是个大新闻啊。”
“有什么内幕吗?”
陈瑞青摇摇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国英现在的嘴巴很严,我也曾侧面打听过,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张书记的秘书的。”
向天亮笑道:“时间会告诉我们亻,这世上秘密很多,但官场上的秘密并不多。”
陈瑞青乘机问,“听说省委组织部高部长来滨海了?”
“是的,待了五天。”向天亮不假思索,反而显得很真诚。
“不是公事?”陈瑞青又问。
“不是公事。”向天亮说,“她是来休息和看病的,和咱们陈美兰书记以姐妹相称,我估计也有乘机为陈书记撑腰的意思。”
陈瑞青噢了一声,点点头不再问了。
又闲聊了几句,陈瑞青才起身告辞。
向天亮一直把陈瑞青送到走廊上,目光始终不离陈瑞青,暗中捕捉他可能出现的异常举止。
因为向天亮最关心的是,陈瑞青是不是为了贾惠兰而来。
虽然陈瑞青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向天亮还是不放心,站在门后倾听了许久,生怕陈瑞青会去而复返,杀他个回马枪。
为了更加保险,这回向天亮把外间的门也关上后,才放心地回到办公室。
贾惠兰几乎是蹦着从体息间出来的。
向天亮忍俊不禁,因为贾惠兰身上什么也没有,“贾姐,你不至于吧?”
“该死的陈瑞青。”贾惠兰娇声骂着,身体灵巧的朝向天亮扑来。
向天亮熟练地单手一抄,托住了贾惠兰的屁股,“你别急,你上午不能回去了。”
“他发现什么了吗?”一边问,贾惠兰一边吻着向天亮。
向天亮抱着贾惠兰向休息间走,“正因为他表现得太正常了,我才怀疑他发现了什么。”
“我不怕。”
“臭娘们,色胆包天。”向天亮拍着贾惠兰的屁股。
“嘻嘻,你鬼主意多,我不怕。”
这也是没办法,要是被女人缠上了,你只有尽力的满足她。
贾惠兰缠着向天亮要了两次,还显得意犹未足,不肯从向天亮身上下来,无底洞的称号名不虚传。
正在向天亮苦笑之时,贾惠兰的手机铃声救了他。
电话是向天亮的另一个女人章含打来的。
听着听着,向天亮就乐了。
贾惠兰:“章姐,你有事吗?”
章含:“你在哪里?”
贾惠兰:“我出诊呀。”
章含:“出诊?你在天亮身上出诊吧。”
贾惠兰:“是呀,他秘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就过来看看。”
章含:“哼,为什么不告诉我?”
贾惠兰:“章姐,天亮没什么大病,用不着惊动你么。”
章含:“你少来,见过吃独食的,没见过你这么吃独食的。”
贾惠兰:“章姐,你误会我了。”
章含:“惠兰,你可真是个无底洞,吃不饱,我真后悔当初为你牵线搭桥了。”
贾惠兰:“章姐,你怎么知道天亮病了?”
章含:“我去你办公室,你的助手告诉我的。”
贾惠兰:“对不起,我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章含:“惠兰,你这是过河拆桥么。”
贾惠兰:“章姐吃醋了?”
章含:“你需要,别人也需要,做人不能太自私。”
贾惠兰:“嘻嘻,我不能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