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小雅的忙,那就太小看向天亮了。
冲着新铁三角而去,才是向天亮的真正目的。
车开得不快,刚进入南河县,向天亮就连战三场,依次将贾惠兰、林霞和张小雅分别“办”了一回,四个女人也换了座位,开车的变成了贾惠兰,林霞坐在了副驾座上。
陈美兰不愧为县委书记,她微笑着说,“天亮,你现在应该对新铁三角有个新的定位了吧。”
“知我者,陈姐也。”向天亮赞道,“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咱们滨海的领导班子不值得担心,真正的作用来自市里,而要应付来自市里的影响,关键就是如何发挥新铁三角的作用。”
计划没有变化快,新铁三角最初的建立,不过是个简单的约定,没有计划,也没有约定。
而且,新铁三角的三个角,以前是各自发展,处在互相平行的三条直线上,互相之间基本上是没有利益冲突的。
现在不同了,余胜春和许西平都进入了市常委会,一个组织部长,一个副市长,都是向天亮的上级。
而且余胜春和许西平都是土生土长的清河人,在市常委会里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要是联起手来,向天亮还真不好应付。
给新铁三角重新定位,并加以巩固和利用,才是向天亮的当务之急。
陈美兰思忖着道:“天亮,你是怎么考虑的呀?”
向天亮微微一叹,“和老余老许比,我当然差远了,他们现在是副厅级,我还是个不入流的副处级,差着两个档次呢。”
官场上的圈子和同盟的建立,是讲究地位和辈份的,明规则也好,潜规则也罢,没有一定的实力,就没有摆谱的资格。
“你要露点实力才行。”开车的贾惠兰插了一句。
“和老余老许比,我也有优势啊?”向天亮笑了笑。
张小雅问,“天亮,抛去局外因素,按牌面上算,你的优势是什么?”
向天亮道:“在新的铁三角里,老子独占两个角,这就是我的优势所在啊。”
陈美兰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三个人三个角,每人一个角,你哪来的两个角呀?”
“呵呵……确切的的说,我有一个角加两个半角,加起来就是两个角。”
旁观者清,林霞微笑着说,“陈姐,天亮是说,你和张姐都是新铁三角里的半个角,你和张姐都归属了天亮,所以他才说,他已有了新铁三角的两个角。”
陈美兰笑了,“说得是有道理,但我和张姐不一定能发挥半个角的作用。”
张小雅噢了一声,“天亮,这么说来,我和美兰还不能与老余和老许闹拜了,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和我们的真实关系。”
“张姐,你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向天亮笑着点头。
“哎,那怎么办?”张小雅道,“我本来是想去清河和老余大闹一场的。”
向天亮忙道:“张姐,你可千万别,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和老余的关系,还有陈姐和老许的关系,要从长计议。”
陈美兰也道:“天亮说得对,反过来想,咱们都跟天亮这样了,没有资格指责老余老许的作风问题。”
“这个道理我懂,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妥协双赢。”张小雅点着头说。
向天亮将张小雅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张姐,为了大局,咱们必须妥协,必须双赢,也就是说,对老余和老许搞外遇,你和孔姐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总得先把证据拿在手上吧。”刚才还没尽兴,张小雅将向天亮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对,咱们现在不就是去做这件事么。”向天亮的手,钻进了张小雅的裙子里,再穿过罩罩,抓住了她的玉峰,“不过我认为,现在要做的要紧事有两件。”
“哪两件事呀?”张小雅问道。
向天亮笑着说,“第一件,就是调查老余和老许外遇的事,把证据拿到手,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
“第二件事呢?”张小雅又问。
“这第二件事,就麻烦多了。”向天亮皱着眉头说,“老余和老许的为人都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很贼很鬼,张姐,陈姐,不知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