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与他通过电话后,我有一种感觉,非常的强烈。”
向天亮:“哦,是什么感觉?”
余胜春:“好象是……好象是有恃无恐。”
向天亮:“哦……有恃无恐,乔安平自杀,发生在市长办公会之后,他至少是有过错有责任的,可他居然还能有恃无恐,真他妈的奇了怪了。”
余胜春:“最奇怪的是你的保护人,市委副书记方应德。”
向天亮:“我的保护人?”
余胜春:“曾经是嘛。”
向天亮:“我呸,我落难的时候,他躲得远远的,他为我说过一句话吗?”
余胜春:“倒也是,典型的政客。”
向天亮:“他怎么了?”
余胜春:“乔安平自杀后,他非常活跃。”
向天亮:“哦,不应该啊,三把手,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嘛。”
余胜春:“有些反常吧?”
向天亮:“嗯,市政府那边发生的事,关他屁事啊。”
余胜春:“我有点看不懂。”
向天亮:“他怎么个反常了?”
余胜春:“我先问你,现在的市公安局,是不是更听方应德的话?”
向天亮:“是啊,郭启军局长相当于他的铁杆兄弟了。”
余胜春:“对,方应德给我的感觉是,他在掀风作浪,把乔安平自杀事件的影响扩大化。”
向天亮:“老余,作为投机政客,方应德这样做并不奇怪啊。”
余胜春:“表面手,是不奇怪,借机打击一把手和二把手,是三把手的本能反应嘛。”
向天亮:“那你为什么说他反常?”
余胜春:“我是说他的手段太过卑劣下作。”
向天亮:“哦,你发现什么了?”
余胜春:“我发现了两件怪事,都与方应德有关。”
向天亮:“什么怪事?”
余胜春:“我先声明,我手头上并没有证据啊。”
向天亮:“明白明白,你快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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