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把他们调回南河县来。”
“你的计划,够损,够坏。”邵三河问道,“那么,你打算怎样把他们调回来?”
“呵呵……我说三河兄,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那个叫王大雷的人,给我的银行帐号上汇了一百万,不正是你亲自调查的吗?”
邵三河噢了一声,恍然道:“不错,那个王大雷就是南河县人,住在太平街一三八号,今年四十一岁,是南河煤矿的股东之一,南河煤矿是一家私营煤矿,王大雷在南河煤矿负责的是销售工作,和咱们滨海县的很多民营企业老板都认识。”
“哎,确定他就住在太平街一三八号吗?”向天亮一边问着,一边拿出地图看起来。
邵三河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查这个王大雷的事是我亲自负责的,王姓在南河县是个大姓,而叫王大雷的人,全县至少有五六十个,四十岁上下的有十多个,在煤矿上有股份的有四个人,花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身份确定。”
向天亮嗯了一声,“三河兄,你们没动过他吧?”
“没有。”邵三河摇着头说道,“根据我的分析,这个王大雷自己并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那个银行帐号就是你的,他很可能是受人之托,把一百万从另一个帐号转到你的帐号,仅此而已,没有多大的价值,所以,我一直没有动他。”
“太好了,咱们就动他,把他的伦值放大。”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也笑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动王大雷是假,让他们知道我们还在南河县是真。”
“是啊,不这样,两个狗日的怎么会乖乖的从滨海县回到南河县来呢。”
“哈哈……这又是一场戏,要演得逼真啊。”
向天亮咧着嘴乐道:“咱们就是要绑架这个王大雷,而且要装出蓄谋已久的样子,这个王大雷是有钱人,有钱就有身份,只要我们绑了他,很快就会引起警方的主意,只要他们知道这个王大雷曾经给我汇过一百万,马上就能明白,绑架王大雷的人正是我们,从而确认,我们还在南河县城。”
“天亮,你准备怎么干?”邵三河接过向天亮手上的地图看起来。
“当然是晚上去了,咱们这里离太平街有一千五百米左右,隔着六条街,还是老办法,进去把人绑了,这个王大雷有车吧,咱们就用他的车,载上他在县城里转上几圈,然后弃车步行,将他带到船上,我们通过河汊游回这里。”
“船上?我们哪来的船啊?”邵三河问道。
“呵呵……我说三河兄,小南河里那么多的船,咱们找一条就行了。”
邵三河乐了,“是抢啊,那倒是简单得很。”
“确切的说是借,抢是据为己有,咱们就是用一下,是要还的,怎么能说是抢呢?”
邵三河问道:“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为好?”
“以你之见呢?”向天亮笑着反问。
想了想,邵三河说道:“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为了牵着他们的鼻子走,我看咱们干脆来个光天化日,现在就去,在王大雷家等着。”
“三河兄,你可够大胆的,你真想这样做?”向天亮故作惊讶。
“哈哈……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嘛。”
“那就请吧。”
说干就干,说走就走。
总共才两个人,还得兵分两路。
出门之前,当然先行化妆。
南河县煤矿多,煤矿工人也多,邵三河扮成一个刚下班的煤矿工人,戴着安全帽,一身工作服,背着一个帆布包,身上脸上都还沾着煤灰,没有留下一点点公安局长的模样。
出了门,邵三河直接去王大雷家,摸清太平街一百三十八号周边的情况。
而向天亮的打扮就讲究多了,象个花花公子,也象个做煤炭中介的小生意人,戴一付墨镜,夹牛皮公文包,走路一摆三摇,形象极其的玩世不恭,尤其是他一身的衣服,土中带洋,不伦不类,颇象个乡下来的暴发户,南河做煤炭生意的人很多,象向天亮这付模样的年轻人不少,混在人堆里极为平常。
街路人不少,戒严了几天后,谁都想出来逛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