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以此要挟你。”
卢海斌:“这一页过去了。”
余中豪:“那么,书稿是怎么回到你手上的?”
卢海斌:“副县长向天亮送回来的。”
余中豪:“噢,书稿怎么会在向天亮的手里?”
卢海斌:“我不知道。”
余中豪:“你肯定也问过为什么吧。”
卢海斌:“问过。”
余中豪:“那你说说经过吧。”
卢海斌:“嗯……那天晚上,向天亮副县长突然来找我,他拿出书稿,说是物归原主。”
余中豪:“接着说。”
卢海斌:“我问他怎么知道书稿是我的,他说书稿上有我的名字。”
余中豪:“请继续。”
卢海斌:“我问他书稿从哪里找到的,他笑着说,这并不重要,他没想说,我就没再追问了。”
余中豪:“他没有说书稿是从哪里找到的?”
卢海斌:“没有,毕竟是他帮我找回来的,我当然不好再问了。”
余中豪:“他是一个人去你家的“””
卢海斌:“是的。”
余中豪:“你没看见邵三河吗?”
卢海斌:“没有,就他一个人进的我家里,他车里还有没有人,我不知道。”
余中豪:“你没有想过,向天亮是怎么帮你找回书稿的吗?”
卢海斌:“想过,也想问,但我没有,向副县长虽然年轻,但他处事相当老练。”
余中豪:“那么,你是确定,你不知道你的书稿是如何失而复得的?”
卢海斌:“是的。”
余中豪:“卢海斌同志,你愿为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吗?”
卢海斌:“请余总队长放心,我的党龄都超过二十年了。”
余中豪:“哦……谢谢”
……
向天亮听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卢海斌等于什么也没说,他这个“漏洞”,看来是可以顺利的堵上了。
不料,这时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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