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吗?”
周必洋:“哈哈,还有呢,你一直在城关工作,这条你也跑不了。”
洪海军:“呵呵……那倒是,我是城关人,乡下我不愿意去,市里没人愿意要我,我当然待在城关工作了。”
周必洋:“你啊,最后一条,你最象。”
洪海军:“哪一条?”
周必洋:“枪法过得去的人,你枪法很好啊。”
洪海军:“我……我枪法很好?”
周必洋:“是啊。”
洪海军:“呵呵……”
周必洋:“你笑什么?”
洪海军:“呵呵……我枪法好,老周,你有毛病吧。”
周必洋:“我没毛病。”
洪海军:“我从当城关派出所教导员到现在,几年没开过枪了,你不知道?”
周必洋:“可是,有人说你枪法很好。”
洪海军:“有人说我?”
周必洋:“对,而且是亲眼所见。”
洪海军:“谁,谁说的?”
周必洋:“杜贵临,两年前,你和杜贵临带着治安组,在西郊和南河县的走私团伙遭遇,你还没忘吧?”
洪海军:“你是说两年前那事啊,怎么能忘呢。”
周必洋:“你当时夺过杜贵临的枪,一共开了五枪,五枪五个,弹无虚发。”
洪海军:“老周,那是杜贵临开的枪。”
周必洋:“你啊,故意掩饰自己的枪法,令人怀疑。”
洪海军:“去你的,照你这么一说,连我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周必洋:“是吗?”
洪海军:“呵呵,我快真的成了那个神秘人了。”
周必洋:“我也觉得你很象。”
洪海军:“老周,你损我是不?”
周必洋:“哈哈……急了?”
洪海军:“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急啥?”
周必洋:“所以嘛,开个玩笑,你当什么真那,来来来,喝酒喝酒。”
……
周必洋呷着白酒,目光更加的柔和了。
可是,洪海军的心,己经彻底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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