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被掀到了床下。
贾惠兰本是躺在床的右侧,离门最近,但却被掀向左边,顺着床的左侧翻了下去。
这个位置正是房间内唯一的射击死角。
左边是墙,避开了来自上方一点二米的窗户外可能的袭击。
右边是床,可以挡住来自三扇门的直线攻击。
墙和床相隔六七十厘米,贾惠兰的身体,粘着被子和床单,滚进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如向天亮所愿,贾惠兰暂时安全了,他没有了后顾之忧。
“扑、扑、扑。”
是子弹打在弹簧床上的声音。
三枪,来自那扇通往楼梯口的门上。
是加了消声器的手枪的子弹。
向天亮此时头脑十分的清醒。
他的身体上飞之时,已经开始了弯曲,缩成一团后,身体象个气球一样,一边自转,一边继续向上。
这一系列动作取得了成功。
一阵哗哗声中,向天亮的双腿,夹住了天花板上的吊灯。
与此同时,两把手枪早已到了两只手上。
左手的枪,喷出了一阵火光。
这是乱枪反击,以图封锁对方的火力。
每隔两秒一枪,目标是那扇通向楼梯口的门,足以让对方无暇做精确的瞄准射击。
向天亮的身体,没敢在吊灯上停留太久,高处不胜寒,何况还是光着身体。
在左手开枪的同时,他突然斜着往下坠去,
向天亮的“努力”方向,是那个狭小的空间,那里已有贾惠兰在为他垫背。
“啪,啪。”
又是两枪,从门的方向飞来,打在了吊灯的小灯泡上。
“啪。”
这不是枪声,是向天亮的身体,正好砸在了贾惠兰的身上,肉体的撞击,声音比枪声还大。
接着,房间里又恢复了沉寂。
对方开了五枪,向天亮也开了五枪,都是弹弹虚发,没有击中目标。
双方胜负相当。
让向天亮最为担心的窗户方向,却是毫无动静,向天亮稍一思索,立即明白了对手玩的的是声东击西。
窗外没有危险,那是对方在故布疑阵,试图迷惑他的注意。
真正的危险,来自那扇通往楼梯口的门。
向天亮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可以明确,对方只有一个人。
一对一,谁怕谁啊。
敌动我不动,来吧,老子就来个以静制动,量你也一定忌讳老子的名头,不敢破门而入。
可是,有人却动了。
是贾惠兰。
原来她早就醒了,而且还临危不乱,真是沉得住气。
轻轻的一笑,一对玉臂,如两条灵蛇般的缠在了向天亮的脖子上。
“啊,醒啦?”
“嘻,早醒了。”
贾惠兰轻扭小腰,香舌在向天亮的下巴游动。
“哎,几时醒的?”向天亮低声问道。
“你踢我下来的时候。”贾惠兰无声的笑着。
向天亮委屈了,“我没踢你。”
“你踢我了,你踢我了。”贾惠兰又在撒娇了。
“好好,我踢你了。”向天亮只有“投降”的份。
贾惠兰拿手拧着向天亮的下巴,“你得赔我。”
“赔,赔,一定赔。”向天亮不住的点头。
“那赔呀。”贾惠兰推了向天亮一下。
“现在?”老实说,向天亮那里也已蠢蠢欲动了。
“就现在么。”贾惠兰的玉手,开始了摸索。
“怎么赔啊?”明知故问。
“用你的枪呗。”
向天亮乐不可支,“我的枪,是用来对付门外那个人的。”
“下面这把枪呢?”贾惠兰抓住了。
“呵呵,都哭爹喊娘的求饶了,你还想挨枪子啊。”向天亮差点笑出了声。
“我还想么。”贾惠兰的小腰扭得更快了。
向天亮哭笑不得,“你不怕外面的人,冲进来给咱头上开花吗?”
“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