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处啊,难怪,难怪。”向天亮不住的叹息着。
“所以,你们滨海县的经济开发区,你可要好好好的保住了。”
向天亮瞅着余胜春笑问,“老余,说句良心话,你真的不动心?”
“哈,我说不动心,你会相信吗?”
“鬼才相信。”
余胜春笑道:“但是,你我是铁三角中的两个角,我抢你的,等于是自毁长城。”
“嗯,这个人情我领了。”
“其实,刘书记和高市长也是无所谓的,这个经济开发区一县独办也好,三县区联办也罢,对们没有任何关系,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出乱子,怎么着都成。”
向天亮点了点头,“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北城区的赵经民和祝桂秋都是新来的,我可不怕他。”
“哎,你现在可以放宽心了吧?”
“当然。”
“不用再装病了吧?”
“我还装个球啊。”
“那么,你可以起身走了吧?”
“不。”
“为什么?还想在我这里噌晚饭吗?”
向天亮呶了呶嘴,“我的公文包里有一份协议,是关于修建清滨公路的,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日子不错,你就顺便把字签了吧。”
“你不会真想敲我竹杠吧?”
“你先看看,你先看看。”向天亮乐道。
拿过向天亮的公文包,余胜春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材料,还没看几眼,嘴里就叫了起来。
“臭小子,你是有备而来啊。”
“呵呵,小意思么。”
“还小意思,你要我南河县支援你们滨海县一千万元,这是小意思吗?”
“老余,这笔买卖亏不了你。”
“亏不亏的我不管,既然是买卖,那我不做了行不?”
“这笔生意啊,你还非做不可”
“你想强卖强买?”
“呵呵,有点这方面的意思吧。”
“理由,你拿出说服我的理由来。”
向天亮问道:“首先,清滨公路全长七十公里,滨海境内四十五公里,你们县十五公里,北城区十公里,我没说错吧?”
余胜春道:“你少说没用的,我们县境内有十五公里不假,但那都是无人区,基本上是为你们滨海县过境用的,是泥土公路,还是水泥公路,对我们毫无影响,而且,当初两县有约在先,修路可以,你们想修十米宽的或十二米宽的,我们都同意,但不能让我们出钱。”
“此言差矣。”向天亮摇着头道,“老余啊老余,你这个人那,在机关里白待了这么些年,你算的只是经济帐,可是你算过政治帐吗?”
“政治帐?你继续说。”
向天亮说来是头头是道,“一,你们南河县七十万人口,年财政收入三个多亿,我们滨海县人口一百二十万,财政收入还不满一个亿,富县支援穷县,实现中央关于先富带后富的战略决策,你南河县拿一千万赚个好名声,这能叫亏吗?二,你老哥到南河县来,不是扎根干一辈子革命,而是作为跳板,来捞政绩准备继续进步的,你花公家一千万元,帮我们把路修得又宽又漂亮,到时候不就是你个人的一个大政绩了吗,三,清滨公路是省道线,也是海防战备公路,那十五公里是在你们南河县境内,你们要是不出钱,等于是一个富县让一个穷县帮着修路,这要是传出去,影响不好哟。”
余胜春怔了怔,“你还别说,这方面我是考虑过,但没有你想得深。”
“我说得有道理吧?”
“嗯,很有道理。”
向天亮瞥了余胜春一眼,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意,“我还有一条理由呢。”
“你说,还有什么理由?”
向天亮坏笑着说道:“我呢,在东江日报社有个记者朋友,是个高级记者,他正要来滨海找我,假如,我说是假如啊,假如他来了,听说我一个堂堂的副县长,来到你们南河县参加会议,结果却因为喝了县委招待所的假酒而中毒住院,差点丢了性命,呵呵……老余你说说,这要是当作新闻登到东江日报上去,会是个什么影响呢?”
“你……”余胜春噌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