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兰其实很享,只是嘴上的难为情。
“再说,我就当众亲你了。”
陈美兰不吭声了,任由向天亮亲昵的搂着,她穿的是连衣裙,腰间围着布带,向天亮轻轻的拉一下,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了。
“八爷你坏。”陈美兰嗔道。
“嘿嘿,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陈美兰一听,俏脸更红了。
向天亮和陈美兰停住脚步了。
前面不远处,是五福街的居民区,两边都是住宅。
黑色桑塔纳停在那里,出租车不见了。
“左边第三个门,就是许家老宅,一个小四合院。”陈美兰低声道。
“有后门吗?”
“没有,这里的四合院都是连着的,没有后门。”
向天亮道:“那就难了,我一个人还行,可你进不去。”
“想想办法嘛。”陈美兰娇声道。
点了点头,向天亮搂着陈美兰,拐进了许家老宅旁边的小胡同。
小胡同里没有行人,连光线都很黯淡。
墙上有窗。
底楼的,二楼的,各有两个老式的木窗。
这就难不到向天亮,有窗就能进。
向天亮和陈美兰是从二楼进去。
甫一落定,楼下就传来笑声。
陈美兰的身体是悬空的,因为她被向天亮抱着,象抱孩子那样。
她附在向天亮耳边道:“这里只有老许的弟弟一家住着,他们两口子在南河县工作,周末才能回家,孩子也住在姥姥家,所以,这里平时是没人的。”
向天亮假装担心,“老许会上二楼来吗?”
“不会,他上二楼来干么。”
“看我们俩啊。”
“八爷你……”
陈美兰娇嗔一声,反而亲了一下向天亮。
“他妈的,搂着人家的老婆,听人家谈话,这事我喜欢。”
楼下说话的声音很大,但听不清楚。
向天亮抱着陈兰,也不嫌累,就是不肯放下。
陈美兰又羞又紧张,不敢出声,只能任由向天亮抱着。
向天亮在寻找最佳的偷听位置。
可惜,楼上的几个房间门虽开着,位置也正对下面的客,但正所谓房旧屋新,楼楼是加层的,根本听不到楼下在说什么。
陈美兰知道向天亮在找什么,便嘻嘻一笑,指了指楼道。
可来到了楼道,仍然听不到楼下的说话声。
陈美兰又指了指楼梯。
向天亮吓了一跳。
女人真是大胆,外表看似羸弱的陈美兰也不例外。
这种老式房子的结构布局,向天亮很熟悉,他姐夫家就是这样的,楼梯是木制的,年头多了踏上去吱吱的响,两边由木板墙围着,楼梯上下各有一扇木门,下面的木门一般是朝外开的,开了木门,便是堂屋,也就是客厅。
到楼梯里偷听,听是听得清楚,但一旦露馅,人家一拉开楼梯的门,偷听的人将原形毕露,逃无可逃。
拗不过陈美兰,向天亮脱了自已的鞋,也让陈美兰脱了自己的鞋。
下楼梯了。
向天亮仍然是抱着陈美兰。
这倒不是向天亮爱不释手,实在是陈美兰的走动太过陈式化,不知道什么叫轻手轻脚。
终于,靠近了梯下面的门。
向天亮抱着陈美兰,坐在了楼梯上。
伸手查门,门是是锁着的,向天亮心中稍安。
果然,坐在这里,客厅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稍有遗憾的是,看不到三个人的表情。
三位都算得上是人物,洪成虎,副市长,许西平,财政局长,余胜春,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
曾经互不往来的人,坐在一起,会谈些什么呢。
向天亮和陈美兰开始了侧耳聆听。
洪成虎:“老余,你说说吧,你们市委大院的新闻,可比我们政府楼多多了。”
余胜春:“呵呵,老洪你别胡说八道,道听途说啊,市委大院平安无事,风调雨顺得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