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处的打印间边,暂时没有了危险。
向天亮冲着夏柳咧嘴一乐,吻了吻她的脸,在她耳边轻笑道:“大博士,别急哦,咱们快安全了。”
危机尚未解除。
门外有动静,似乎有人站起来了。
向天亮脸色一变,抱着夏柳急忙起身,来到库房门前,他差点傻眼了。
门上有两道锁。
除了那道按装在门上的老式司必灵锁,还多了一把临时挂锁。
司必灵锁很快就打开了。
可是,那把临时挂锁的钥匙,却不在夏柳的那串钥匙上。
向天亮头上冒汗了。
因为门外的人,有随时推门而进的迹像。
向天亮看向了夏柳。
夏柳在笑,眼睛都笑了,那团粉红色的东东,在她的嘴里蠢蠢欲出。
向天亮想起来了,在他拿那串钥匙的时候,他分明还看到了两把小钥匙放在上面。
疏忽啊,大意啊。
向天亮摊开手掌,伸到夏柳脸上,又缩回来,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
夏柳又笑了,胜利的笑,得意的笑。
向天亮哪里知道,这是他的女人,杨碧巧的一个小举措,差点把他给害了。
自从那天在库房里“三女审一男”后,杨碧巧真怕有人溜进库房去,这些旧帐本平时没啥用场,但就是不能扔掉。
所以杨碧巧在库房的两扇门上,各加了一把挂锁,按老规矩,她和夏柳是正副处长,各拿一把钥匙。
巧的是,挂锁是今天下午刚装上去的,分给夏柳的两把钥匙,还没有挂到那串钥匙上,而是被她随手散放在办公桌上。
更巧的是,向天亮今天没有带着他的“万能钥匙”。
坑爹的巧合啊。
凭向天亮的功夫,徒手拧开一把小挂锁,根本不是难事。
难的是不能发出声音,向天亮没有这个把握。
死局,向天亮真有点傻了。
门外有了更大的动静,公共办公室里光线一暗,是有人站起来,挡住了那扇小玻璃窗。
向天亮的全身,都几乎被汗水湿透了。
他坐在库房门的地板上,虽不慌乱,但也束手无策。
夏柳就仰面躺在他的脚边,头枕着他的腿,她还在笑,一对怒峰微微耸动,那黑乎乎的草地,在白玉般的娇躯上更为显眼。
此时此刻,那就是祸根的源泉。
向天亮苦笑了,假如,假如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能要。
在那个生死交织的地下设施里,身中七弹一刀,都毫无惧色,可是现在,向天亮竟然想到了这个“怕”字。
心加白等于怕,白的心就是怕?他妈的,白的心还不如黑心吗?
夏柳,她是谁的卧底呢?
是局长张行的吗?
应该不会啊,向天亮是知道的,这次人事调整,没有陈美兰的帮助,张行是不会同意她担任财务处副处长的。
这个美人计,应该早就开始了,因为上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夏柳就把自己研究透了。
女人啊,特别是美女,千万不能再赋于很高的智商,否则,就是男人遭殃,世界大乱。
利用夏柳来对付自己,而且设计得这么巧妙完满,这个设计者实在太可怕了。
门外有人在悄悄说话,打断了向天亮脑海里飞奔的思绪。
向天亮伸出手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终于恢复了冷静和理智。
天无绝人之路,古人传下的名言,一定是有道理的。
可惜,外面的人不耐烦了。
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
办公室里的光线暗下来了,但向天亮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夏柳枕在向天亮腿上的脑袋,又转过来对着他笑。
臭娘们,向天亮无声地骂着,老子被你害惨喽。
一边恨恨地“骂”着,向天亮一边伸出手,在夏柳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上,拨出了一根弯曲的小草。
夏柳立即感到了疼痛,身体又是一阵乱扭,一头长发飘向四处。
忽地,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