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我荻秋不会背叛她。况且,这样的选择,并不一定会出现。我没必要用未曾发生过的事吓唬自己。”
“如果我先遇见了你,你是不是会爱上我?”净炎谨嘴角轻蔑又苦涩地抽了抽,她情绪有些波动,以至于声线都有些颤抖,“你当真不动心?你身体也未曾对我动心过?我问你,你自己相信吗?”
荻秋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地板。
“你的心又不是石头,承认你动过心,又如何了?”净炎谨好似心情恢复了一些,或许是她总对自己过于自信,所以相信自己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荻秋。“怎么,不知如何回话?”
荻秋站起身,抱着双臂,侧过净炎谨的身,不再作答,回去睡觉了。净炎谨多留无益,见荻秋躺下,再无谈话心情,终于离了开。
“怎么可能会对你动心。”荻秋听着王者消失的脚步,她下意识地抓着枕头角,一夜难眠,“到底怎样才能出去。这里——原来并不是净炎氏的雪蕴坛。”
不出三日,净炎谨谋划了什么大事一般,出了趟远门。荻秋趁她不在的时候把这里的地形又摸了摸。苦于四下有着各种结界,她能探知的地方确实不多。除了搞清楚西南方有海连接,其余地势一概不清不楚。因为她稍一深入,就会被法术送回原来的地方。
约莫五日后,净炎谨在族中摆了一个不大的宴席,看起来是净炎族的家宴,许多贵族王臣欢聚一起,饮酒作乐。荻秋意外地,并没有被邀请。当然,荻秋并没有期待被邀请,只是一时间觉得净炎谨做法反常,平日里,就算荻秋给了臭脸,净炎谨还是要那么不讲理地把她锁在自己身边。侍女送来晚膳的时候,荻秋听见屋外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我们的王这次抓了只红凤凰回来。”
“哇,凤凰倔的很。怎么打都不屈服。”
“现在在哪里?”
“还有哪里,当然是牢子里。”
荻秋听得心头猛跳,头皮都麻了,“怎么打都不屈服”这句话可要了她的命。她紧张地冲出了房门,看着那对嚼舌根的侍女。“她抓了谁?净炎谨抓了谁!”
其实荻秋如果稍稍冷静一点,还是能想出——希雁的修为,哪里这么容易被净炎谨给抓了呢?不过关心则乱,她没空想。
“秋姑娘。”侍女朝她微微一福,“我们知晓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