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让你回来我身边。”“秋,我知道你累了,我也很累了。但事到如今,我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输的好彻底。”
荻秋那不聚光的瞳孔,空洞地看着允年的方向,轻微道:“希雁,它是干净的。”
允年不明所以,“什么是干净的?”
“是干净的。”荻秋轻声重复道。“配得上你。你带在身边吧。”
“你说柳沐灵吗?你……”允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烈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她颤声道,她再一次误会了荻秋。“你看不出,她长得很像你吗?”鼻头一酸,她忍声说道,“我指她的气质很像。”
“有她陪着你,你便不孤单。”
“荻秋,”允年神色憔悴地看着她,“十六岁那年,我不顾一切地去爱你,去爱一个年长我许多岁的你。也天真地认为,我是爱你的,所以你也会一样爱我。我以为,把你放在身边,或者带你远走高飞都好,即便你心里是喜欢王姐的,我不在乎。可后来,我们成亲了,我说我们成亲了,真的成亲了,拜了天地。”
“嗯。”
“我就希望你完完全全接受我,接受我希雁。而不是希缘凤的替代品。”允年说到此处,又看见窗外逐渐明亮的光线,“我妒忌王姐,更妒忌每一个靠近你的人,看见你为盈歌担心,我都妒忌。我好恨啊,荻秋,你从来没有真真正正,面对着我,说过一次,你爱我。可我们却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我爱你。”荻秋很努力地提高了声音,但其实仍旧微弱如同蚊呐。她的眼眸吃力地望向允年,嘴角渐渐展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听见一声久违的我爱你,允年心头有热流涌过。她双手捏了紧,指甲都挖进了肉里,却仍旧止不住心头的疼痛。半晌,她倒抽了一口气后,方回,“谢谢你的怜悯。”
荻秋眼中的眷恋慢慢淡了下去,她无力争辩,重复道,“希雁,今生惟你而已。”
允年趴下一半身体,慢慢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我讨伐希缘凤本无意称王,都是形式逼迫;我妒忌你对王姐余情未了,故而写下休书,可我没有一日睡得安稳,我想接你回来,想重新向你求婚。你罚我也好,怎样都罢,我都愿意,那时候我也一直悄悄都去嵇家的栖多山看你。樊湘出事的那一夜,正好是我承诺去嵇家接你的时候;可我派出去的人,接错了人回来,那之后,我们便越走越远了。”
“你写给我的信,我还是从盈歌那里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