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觉幽香扑鼻,沁人肺腑,四体通泰,心神俱醉。
景秀支在她肩头,伸手轻抚她后背,轻哼讥笑:“怎得?在你老丈人处受气?”
“噗嗤咳咳咳!”月鹿一口气呛的不轻,咳得面红耳赤。“咳咳殿下,我老丈人咳咳咳可在骊山!”
景秀见她咳的厉害,本想伸手帮她顺气,又听她胡言。念起自己言辞无忌,顿时恼羞成怒,脸上微烫。侧头望向一边,掠掠丝发。
月鹿拍拍胸口,缓下气。见公主殿下不理自己,只望着车里的暖炉。想到她无端闹醋劲,心中甜蜜。勾她袖子,将玉手暖在掌心。
“殿下。”
张月鹿平时说话,清朗干脆。偏生唤她时候,一声声“殿下”,缠绵入骨,听得景秀舌尖生甜。
月鹿俯身低头,亲亲她指尖,哄道:“这几日,京中各处店铺结账,又要给家中长辈送年礼。实在忙得头昏目胀,心里烦躁的很。却不想,老天爷待我不薄,从天而降一位美人。”
景秀见她嬉皮笑脸,伸手戳了一下。月鹿连忙鼓起腮帮,凑到她手边。景秀失笑,伸手推开她的脸。
“我瞧你闲得很。”公主殿下微微扬起下颚,星眸微眯。
张月鹿连忙讨饶:“殿下说的是,草民闲得骨头发痒。殿下多戳两下呗!”说着笑眯眯的将脸凑过去,一副无赖模样。
两人闹了一会,景秀耐不住张月鹿脸皮厚,伸手戳了她两下,便说自己消气了。张月鹿惯会欺负殿下脸皮薄,拿着喫醋拈酸的事情,逼着景秀吻她,这事才作罢。
张月鹿占了便宜,甚是意气风发,抱着公主殿下不肯松手:“绣球儿,绣球儿,你可好久不见我了,再亲一下好不好,我可想你了。朝思暮想、牵肠挂肚、望穿秋水混钱梦熬辗专饭侧”
景秀见她撒泼打滚,又好笑又无奈。伸手捏着小脸皮一扯,眉梢挑起,气韵温润的问道:“张卿,可会好言?”
张月鹿深知见好就收,连连点头。
得了自由,张月鹿连忙端坐好,一派正经模样:“殿下忽至,可是有事?”
“无事,孤便不可来?”
张月鹿心中甜蜜,脸上灿烂一笑。挺直腰杆,换上老夫子语调,摇头晃脑道:“殿堂高位,万眼窥视。当,喜怒不行于色,爱憎一般从容。否则心腹肝胆皆为人所窥。”
景秀眯眼轻哼:“嗯。”
张月鹿小狗一般撒欢扑上去,笑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