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过两位师叔一心只在研究佛法和提升武功上面,哪有什么时间管这些琐事!”说到这了尘就是一肚子的气,简直就是没爹没娘的娃嘛!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都扛在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不说,还要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
“那最后范老头是怎么回事?”杜老头鲜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说到这个性格开朗的了尘也有些红了眼眶,“当时天阙门的见没有长辈出来,以为我们月洞寺瞧不起他们,就要大开杀戒,关键时刻是做客的范世伯救了我们。”
想到范老头因此武功尽失,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流下愧疚的泪水。
杜老头有些感同身受的拍拍了尘的肩膀以示安慰,“你也不用太愧疚,我的功夫只要慢慢的练配合一些珍贵的草药,半年就能恢复。”
迟疑了一番,杜老头才继续,“至于范老头的内力,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真有办法?!”了尘太过激动,以至于忘记了杜老头还身娇体弱,使劲的摇晃着他,急切的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行了!行了!老头子我要被你摇断气了。”激动的了尘此时才发现杜老头的脆弱。
一屁股坐到床上,眼巴巴的看着杜老头。
“之前不说是因为需要一些很珍贵的药材,我也不知道哪里有!”杜老头害怕给了他们希望,一番折腾之后得到的却是无尽的失望。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想着等到以后采药的时候多留意一番。
“杜世伯,您就告诉我吧!我们一定尽我们所能收集药材,将范世伯的内劲找回来,毕竟他是为我们受的伤。”
也罢!给他们留下一个念想,免得这群僧人愧疚,范老头醒来后想不通颓废了,“这种草药只存在传说中,我也是在我们医阙门的古籍上看到过这么一眼。至于生活中我是没见过的,这也是我一开始没有说出来的原因。”
这些非但没有打消了尘的积极性,反而激起他的自信心,“古籍上的肯定是真的,就是稀少所以效果才好,肯定能找回范世伯的内劲的。”
杜老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闭眼休息去了。
了尘什么都好,就是太有责任心了,所以他的武功才进展缓慢,连比他晚进门许久的了因都超过了他。杜锦玉有些为这个孩子担忧,也有些为这个孩子惋惜。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完,了尘向床前鞠了一个躬,悄身退出了偏殿留下了装睡的杜老头以及哽咽的范仲博和昏迷不醒的范世礼。
至于月洞寺的僧人又是下山化缘,又是上山采药的事就不在几人的预料之中,或许有所预料,只是在这物资贫乏经济落后的年代,除了自力更生还有什么办法呢?
一觉睡了大天亮,直到肚子饿得呱呱叫才醒来。
睁开眼,看见一群秃头好奇的盯着自己看,着实吓了杜老头一跳,“你们要做什么?”杜老头夸张的抱胸后退,“劫财还是劫色?”
你能想象一个白胡子白头发蓬头垢面,一脸怯怯害怕别人劫色的模样吗?当时就弄呆了几个热情的僧人。
“杜爷爷,我们没有想要劫财劫色!”悟字辈的小僧极力的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劫财不劫色,你们没事围着我的床干什么!去去去都一边儿呆着去!”说着就自顾自的起床,很是风骚的一拂散乱的头发,起床穿鞋,一溜烟的往厨房寻吃的去了。
翻遍整个厨房却发现连个冷馒头都没有,大喊:“了尘!了尘!”
我们的了尘大师正在寺门前的台阶上做思考者,“怎么办?怎么办?”一边嘀咕,一边儿了无生气的看着进出寺门的长阶。
看着这恢弘苍老的台阶,年轻的了尘大师也有些怅然,庙宇的未来在哪里?历史悠久的月洞寺就要这样的消失在历史的长廊上吗?
尽管现实有些伤人,但这就是现状。
僧人的化缘已经没法支撑整个寺庙的给养,更不要说寺里的修缮了。
师父远行寻找缥缈的“天女”,这是每一代住持的使命,而寺里的长老也不理世事,师弟是个简单的人,而徒弟、师侄们也是远离尘嚣,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我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