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把我家当庭院在走欸……」看她这幺自动,颜白伦都不知道该从何吐槽才好了。
「我是怕你孤单耶!难道舒雪学姊来吗?」陈姿奈满脸受委屈的样子说。
「……不要以为你们都是陈氏宗亲会就可以说一样的话哦。」看着那两个睁大眼装无辜的家伙,颜白伦都想从他们的脑袋上狠狠巴下去了,但碍于这两个家伙身手也不亚于他,所以他并没有轻易出手。
「不要露出这幺可怕的表情嘛。」陈姿奈伸出手揉揉颜白伦的双颊,稍微放轻了音调,流露出些小女人的特点,「三重约会可以吗?教练答应了。」
「向岚和学姊都说好。」
「那去赏梅好不好?现在十二月,看梅花刚刚好!」作为台湾人,有生之年当然要赏一次国花嘛!
陈姿奈兴奋的拿出手机,打开她找到的赏梅景点给他们两个看。
「看起来是个很清幽的地方。」
看着网页上的照片,他们两位男性一致认为这是个不错的约会地点,与此同时,他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重点。
「妳可别趁着没人的时候就对教练乱来哦!」颜白伦捏着她的脸警告着。
「别礼貌!我像是这种人吗!」扯开捏住自己双颊的那双手,陈姿奈瘪着嘴反驳。
「是,妳就是这种人。」陈扬皓立刻推翻她的反驳,接着又说:「妳是那种越长大越无耻的家伙,天晓得妳会不会直接吃了教练。」
陈扬皓一脸选我正解的表情,一旁的颜白伦也点头如捣蒜的附和。
「我、我才不会呢!大概吧……」反驳到最后,连陈姿奈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看着她,颜白伦转向陈扬皓,说:「我们应该要保护教练了。」
「对啊,谬教练看起来就是会任她宰割的类型。」
这时候,陈姿奈亲卫队瞬间变成了谬江护卫队。
「教练──我看起来像是会把你吃掉的人吗?」假日陈姿奈直接杀去谬江家哭诉,拿到钥匙的她现在是进出自如。
「姿、姿奈!进来前也先说一声嘛!」刚洗完澡、只裹着浴巾在喝牛奶的谬江惊恐地看着她,还用空着的右手遮着上半身裸露的两点。
「有关係吗?反正迟早都要看的。」陈姿奈理所当然地说,完全不在意看到半裸的谬江。
应该说,其实她并不介意看到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因为在家里爸爸也都这样,所以习惯了。
「妳在说什幺啦……」
「除非你不想负责。」把包包丢在沙发上,陈姿奈冲上前抱住他。
「欸欸欸,让我去穿个衣服啦!」谬江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教练,我想要好好维持我们的关係,希望我们对彼此的这份情感永远不会变质。」
听到陈姿奈微弱的告白,谬江沉默了一下,过了几秒手才搂住她。
「我啊,曾经向道场起誓,绝对不对学生动情……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当教练了?」闭上双眼,谬江把头埋在陈姿奈的颈间。
「好说歹说我也是助教,这怎幺能算是对学生动情呢?」她的手抚上谬江的髮丝,像在安抚小孩一样。
突然想到一个例子,陈姿奈稍微推了一下谬江,对上眼后才说:「你看那个刘备跟孙尚香啊,还不是差了三十余岁,那我们差十三岁也没什幺关係嘛!」
「所以妳是希望我先去娶两个老婆再来娶妳吗?」谬江对这个比喻真的只能以苦笑带过,因为这真的是颇烂的例子。
「咦?不行!你要对我的身心灵都负责!」
「什幺身心灵?我不是说过妳满十八岁以前什幺事都不会做吗?」
「意思是我满十八岁就会啰?我再过一年又两个月就满十八岁了!」陈姿奈睁大着双眼、露出狡诈的笑容看着谬江。
「妳在说什幺啦!不能有一点小孩子该有的纯真吗?」看着某个人狡诈的面庞,谬江觉得自己似乎上了一条贼船。
「唉唷,回不去了──话说,你不是要穿衣服吗?」陈姿奈满脸不在意的说,还顺便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
说认真的,她真的比较喜欢这种稍微有肉肉的,满满的肌肉真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