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放出,加之数千年怨恨未了,岂又是玉帝老儿同那些神兵天将只手即可摆平?”
“你本是妖皇之首,这会可如虎添翼,天庭再不敢大意妖界。”西王母坦然道。
女娲抬眉望来,忽然幽幽一叹:“你跟了那天帝做着挂名夫妻,这会儿可是尽帮着天庭说话。”
西王母不语,一双深邃长目却是定神望着席地而躺的女娲。
“你有二十三位女儿,却有七位归玉帝名下。”女娲忽然伸手探去,抚摩着西王母腰际系着的七彩飘带,垂目温婉笑道,“可送一名与我?”
“若得君心。”对视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返落人间起事端
繁华安康的临安城内,近日街头巷尾绘声绘色的茶余饭后,可着实平添了几件大事。首先是三日前吴记当铺二当家八岁的幼子拐带了大当家七岁的幼女私奔出门至今未归引得双方父亲翻脸互殴,再是那清泰街头云来客栈的郑大掌柜家的爱犬搞大了邻居王寡妇家小母狗的肚子引来主人上门索讨抚养费而当街对骂。还有街角弄堂的冯奶娘忽然发现柳氏医馆柳老郎中收养的女儿竟然同他故去的独女略有一分相像。于是,讲不清道不明的闲言碎语如浑水游鱼,一连串淤言秽语像吐水泡般接二连三无法消停。
尚有传闻,宣德皇太孙将于七月初七,以民间礼节纳杜家酒行当家大小姐为妾。
至于聘礼,好似是一座老字号茶楼改头换面重新开张的酒楼。
日头西斜,华灯初上,虽是暮色未落西山,城内各大酒楼饭馆已是人声鼎沸,临街铺面,座无虚席。酒令声、划拳声、吆喝声,小曲声,声声喧哗,那清河坊街心正对临道口的崭新酒楼内,一名顶着瓜皮小帽的店小二马不停蹄穿梭于各张桌间添茶倒水。跑完了一圈底楼大堂,他指派着一名头扎小巾的跑堂学徒去门口那桌问菜点单,自己则捧着沉甸甸的大号长嘴圆肚铜壶一路小跑上了二楼。
店小二喘着粗气将茶壶放在二楼柜台上,他摘下肩上耷着的汗巾胡乱抹了把脸,转身往那半人高的柜台探去。
“我说掌柜大人,这酒楼比起茶馆好是好,银子赚得饱,可您看这生意忙得昏天黑地,当家也不给添几名帮手,可折磨坏咱们的了。”店小二满面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