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妹妹,岂有不谢姐姐的理?”富察氏故作嗔怒。
“好啦,大嫂子,你就别吓二嫂子了,小心让二哥知道了,会心疼。”舒萍打趣了富察氏和苏佳氏几句,抿嘴一笑退了出去。
“弟妹,嫂子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咱得端住,不能错了规矩。”富察氏上前拍拍苏佳氏的手背,嘱咐完苏佳氏,也随着舒萍一起退了出去。
等到婚礼结束,舒萍随着四阿哥坐上自家马车,奔向四阿哥府。待舒萍梳洗后,躺到了内室的那张黄花梨的拨步床上,感慨一声:这就是官几代的婚礼啊,幸好自个儿不用亲身经历这种婚礼,否则,肯定能累死。
“福晋,这些是觉罗氏夫人让红玉交给奴婢的东西。”玛瑙从袖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舒萍。
“哦?”额娘有什么话不能对着自己说的,非要拿信函这么麻烦?“拿过来。”
“是。”
舒萍快速阅完信里的内容后,便陷入了深思。就连珍珠进来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珍珠和玛瑙相视了一眼,玛瑙摇摇头,珍珠只好退了出去,安排院内事宜。
约莫过了一刻钟,舒萍趁着打发玛瑙去府里的厨房拿些吃食的空隙,舒萍右手搭上自己左手的脉搏,拜前世特工的生涯所赐,她曾向一个中医国手学过医术,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晓是如此,舒萍一直都没有发现这具身体早在两年前就被下了避孕的药。怪不得,怪不得四阿哥来正院如此频繁,舒萍都没有怀上。原来是被下了药啊,只是,额娘是如何知道这事的?又是何时知道的?这药是谁下的,药效多久会失效?下药的人,还算留些良心,没有给这具身体直接下了绝育药了事。
就在舒萍还在考虑摸测着自己这具身体内的“药”这事的时候,玛瑙脸色古怪的提着吃食进来,看着舒萍欲言又止。
舒萍看到她这副样子,实在受不了,“怎么?有什么话不能让本福晋知道的?要是不该知道的,就别说了。”
“福晋,奴婢,奴婢刚才听到几个小丫头在嚼舌根,说,说,宋格格的胎有不妥。福晋,您看···”玛瑙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放肆!是哪个奴才胆敢乱嚼舌根的!”舒萍拍着桌子怒道。“乌苏麽麽,烦请你去处理此事。”
“老奴遵命。”乌苏麽麽领命退了出去。
“四阿哥安。”屋外适时响起小丫头们的请安声。
小丫头掀起风门子,四阿哥进了正屋,舒萍立即迎了上去,“爷,这么晚了,怎的还过来?可是有事?”因方才玛瑙的回话,舒萍不得不多留了心思。
“无事。爷今儿歇在这了。”四阿哥疲惫的摆摆手。
“是。”舒萍让人下去准备热水梳洗和备些吃食等事宜,才缓步上前,站到四阿哥的旁边,轻轻伸手,给四阿哥按摩太阳穴。见四阿哥闭着眼,也不是很反对的样子,就趁机柔声说:“爷,妾身不知爷在烦恼何事。常言笑一笑十年少,妾身倒觉得,有时叹出一口心里的郁气,也能起到益寿之效。”
“哦?”四阿哥睁开眼诧异的看着舒萍,越看越觉得眼前的福晋不同于其他女人,顿时也来了兴趣,只可惜,让他烦恼的是前朝之事,不可与舒萍扯谈。
舒萍眼看四阿哥盯着自己看了许久,都未做出任何反应,咬咬牙,开声道:“爷,妾身忘记何时听了个典故,倒觉得有可读性。”
四阿哥正愁着如何转换话题呢,听到舒萍这般说,更觉得福晋的贴心,“哦?是何典故?道来听听。”
“传说,当年唐代玄奘西天取经之时,骑着一匹又瘦又老的枣红色老马,在一次取水中,不幸将水袋打翻在地,水顷刻间消失在沙漠中,在饥渴中度过了四天。当唐玄奘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时,唐玄奘所骑老马竟神奇般的将他引到一口泉水旁,助唐玄奘度过生命危险。妾身闲暇时爱翻阅一些杂书,倒有读过如何寻找水源的相关记录,不知爷是否有兴致听听?”
“福晋说说无妨。”四阿哥经舒萍这样一问,本来就被生起了的一丝兴致,对接下来舒萍所讲内容更加期待,该因四阿哥体内的好学细胞又膨胀了起来。
“妾身忘记是哪儿的杂记了,只模糊记得在西北的沙漠地域,该因当地独特恶劣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