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暮想的人的芬香。
宁中则猛的推开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你不可以这样的!”丝毫没有抵抗力的话语,分明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可是情绪已经近乎崩溃的东方却是感受不到的,她的理智已经完全不复存在,死死地盯着宁中则,“你就不能让我在梦中多沉迷一会儿吗?宁中则,世上人都觉得你温柔如水,可是你偏偏待我冷若冰霜,宁中则你对我不公平,你甚至连我追求你的机会都不肯给,为什么?因为令狐冲?还是岳不群?亦或者是御风?”
“东方不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令狐冲,岳不群,是她不肯接受东方是有他们的原因,可是御风,东方不败,你到底是贬低了我,还是贬低了你,你可知道他在我心中抵不过你分毫。
我若真是待你冷若冰霜,那我便不会默认你时不时地出现,东方不败我,我是爱你的啊!
她想说出口,说出那番压抑在心中的话语,可是她从来不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她不是东方,她没有东方教主的勇气,她面对不了世俗,更面对不了岳灵珊,令狐冲,岳不群!
东方哭了,晶莹的泪珠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宁中则承认她是心疼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东方,我……”
其实她有很多方法来哄东方,可是已然说不出任何话来的她,选择了最糟糕的方法,起码在现在来说,这个方法无疑是最糟糕的。
当宁中则主动地送上双唇的那一刻,东方觉得她已经什么也考虑不了许多了,她选择了在最糟糕的时间,最糟糕的模样,最糟糕的地点,用最糟糕地方法吃掉了宁中则。
作者有话要说: 两位,隔壁就是令狐兄啊,要克制啊
☆、放手
“师娘,师娘吃早饭了!”清晨,令狐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依旧在睡梦中的人儿猛的惊醒,匆匆应了声,“嗯,冲儿,我等会儿就来!”
听见门外令狐冲离去的脚步声,才松了口气,身边却是响起了一道调笑的声音,“你这个做师娘的,倒是怕气自家徒儿了!”
宁中则没好气地瞪了眼东方不败,似乎是在说,还不是你害的!
“起来,我要起来!”宁中则推了推东方不败的身子,却是入手一片嫩滑,脸色一红,挣扎便要起身,却是被东方扯了回去,“宁中则,你就这样抛下我了啊!”
“你还想怎样?”宁中则脸色红红的,靠的近了,她都能感受的到东方身上淡淡的清香,柔嫩的肌肤,这般亲密的举动她有些适应不了。
东方教主似乎是打定了调戏宁中则的主意,靠得更近了些,“宁中则,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啊?”
“别靠我这么近!”宁中则的身子都有些发烫了,属于东方的气息是那么的近,那么的热情。
“可是我们昨天靠得更近啊!”东方不败的手随着柔美的嗓音开始变得不老实了,柔嫩的触感让东方沉迷。
宁中则脸上划过了痛色,“东方不败,我们就当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
东方脸色一变,直视着宁中则的眼睛,“你,什么意思?”昨天的美好都是梦吗?可是我不愿醒来怎么办?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就不应该开始的,东方乘我们都还没有陷太深,放手好不好?”宁中则不自然地躲避着东方不败凌厉的目光,她终究还是缺乏勇气,见义勇为,行侠仗义,她从来不缺勇气的,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宁女侠”,可是面对感情,她一向是小心翼翼的,更何况是一段不被认可的感情,她自家在心中已经给了否定,乘两人还未陷太深,放手,长痛不如短痛,可惜,这早已是来不及了。
东方冷笑,强迫性地捏住宁中则的下巴微抬,让她看着自己,“宁中则,你怎知我没有陷太深?不要站在你的角度来看我,我爱你比你想的要深的多,你要放手是吧!我不许!”
近乎疯狂地吻上了宁中则近在咫尺的唇,心痛的泪水落下,宁中则你要放手,为何昨晚还要给我那份温柔。给了希望再把它亲手毁灭,最残忍,你知不知道?
这就好比是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有人给了你一盏明灯,让你有了希望,却又亲手毁了明灯,破灭了你的希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