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误会,让葵亚晨有些小小的不悦心情显露而出。
方渝面对她这种大言不惭又挟带着自以为王的嚣张心态,更是无法忍受,双手握拳,硬是从嘴里扯出话来。
「我离婚了,又怎样,你说你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不就只是为了折磨我吗?报复我当初对你所做之事,不是吗?葵亚晨」
当初的一切是方渝不愿也不想在回忆的过去,但现在自己就觉得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消除当初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咬牙切齿地说着。
葵亚晨听着她所说的话并无立即回答,反而是停顿数秒如同沉思般地回想一些过去般,才缓慢开口地说:
「折磨,这个字眼对你我来说是有点沉重,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搬来跟我住,懂吗?所以,你说之前对你所做一切会是折磨吗,还是今后才是你我的开始,老师………」
诡谲地笑意挂于颜上,说着自己决不可能更改的命令句,令的方渝感到更加诧异与愤怒,瞬间失去所有理智,大声地反驳的说:
「凭什么,我还没签字,所以我还是程太太,更何况现在我就一个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怕。」
「程太太…………哼」
一听到那字眼,葵亚晨缓慢放下托在下巴的双手,恣意地站起嘴里还碎念着她的话语,这时后猛然的一反常态的大笑。
「哈哈哈哈,程太太,我眼前这位程太太,我劝你最好在今晚十二点前将离婚协议书签一签,否则你会知道能让你当程太太的家伙,会消失在这世上,让你这一辈子在也无法说出那个字眼,懂吗?」
说的绝对与不容质疑的肯定性,彷彿纵使要游走什么法律边缘,以现在的葵亚晨都是能去做到的,所以面对方渝这种不愿意相信现实状况的表现,更让葵亚晨一句话来扯断她的唯一寄托。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等其话说完,右手毫不温柔地攫住其柔软肤质的下巴,将两人距离瞬间拉进,但葵亚晨并无任何退让或妥协的打算,轻笑地回应其话。
「既然你说得是威胁,就别说怪我,你说你是一个人,但你别忘了你阿姨也是某间学校的校长,倘若不想让她老年生活过的有些惨淡的话,你会知道该怎么做,不是吗?老师…………」
经由她的威胁提醒,这时方渝才想起自己最重要的亲人,万一因为她而让自己当作母亲的阿姨遭受莫名的伤害,这一辈子自己也绝不会原谅自己的,内心疯狂地动摇着,此刻的方渝根本无从选择,挟带着颓败的口气,投射出一抹忍受不住这折磨的眼眸,直视葵亚晨并说:
「难道让我变成如此皆是你的希望,折磨我真让你快乐吗?………葵亚晨!」
葵亚晨莫名地一震,猛然间放开攫住下巴的右手,象是不愿意回答其提问,而是话锋一转,好似因满怀的不悦感而在交代些什么似的说。
「以后请叫我晨,我不喜欢你喊我的全名,因为听起来很不温柔。」
对于她说出令人完全搞不懂的话语,方渝突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心头上的怒气稍稍而降却又参杂些许的怀疑感,嘴里更是欲言又止的停顿。
「你这个…………」
目光轻扫而过其停顿愣住的容颜表情,葵亚晨不多加停留便离开了原位,缓慢地走至门口边,如同想起一些重要事物的神态,开了口并像提醒一般地说:
「别忘了,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可以掌握的,想想你身旁的人,在想想你自己能为她们付出什么,不是吗?渝……………」
唸着曾经熟稔的名称,这是相遇后的第一次的唤叫却也蕴含过份沉重的包袱,葵亚晨意有所指的话语听着方渝一句话也无法轻易地说出来反驳,因为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自己只是个平凡人,无权无势,根本无法去保护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
「……………」
纠心的困境与难忍的逼迫感,让的方渝只能握紧拳头紧咬着唇瓣来忍受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瞧她这副好似在折腾自己来消除心中的愤恨的举动,葵亚晨并未错过,只是视而不见一般的平淡冷静,
「对了!你今天就住这里,我已经让人把你的房间空出来了!明天会有人去帮你将行李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