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慌张来面对此时此刻她的荒腔走板的行为。
她惊慌失措的情绪被推落地板的葵亚晨不慌不忙地缓缓站起拍拍膝盖衣物,紧锁眉头直视仍然不停地结结巴巴的老师,轻道:
「妳不是愿意接受我了吗?更何况方才我们热烈亲吻,为何又要将我推开,渝…」
葵亚晨问的真挚问的诚恳,想问出内心所累积的想法,面对刚才她的热情回应她不可能当作没感觉的木头人,更何况刚才明明两人是沉浸在难得的剎那为何又要推开自己的拥抱,葵亚晨想知道她所想的一切。
「葵同学,我…是老师,而妳是学生…我们不能…是这种关系!」
叫着不再熟稔的小名,尚未忘却上ㄧ秒存留在嘴里的甜蜜触感,方渝硬逼着总爱在关键时刻慌乱的小嘴,说着言不从心的应答,因为她知道唯有拿老师的称谓来当挡箭牌才能抵得住她每每霸道决断。
「难道只因学生和老师不能过份亲密,妳就要拒绝我吗?难道妳想要忘记我们的赌注吗?」
学生与老师只不过是身分上的师授课业的平凡名词,明明自己都感受到她的真正内心,葵亚晨不愿再放开能夺取她心的机会,说起那日的赌注要方渝正视眼前的问题。
「赌注……」
的确方渝并未忘却当日她的坚决相信而造就今日真相揭开的丑陋,但她断不能用一个区区赌注而让眼前的葵亚晨相信自己与她仍有机会,不…不能。
「赌注……只不过是玩笑的,葵同学,妳而我之间是注定不可能的,请你别在如此固执,放我走,也是希望给妳自己一个机会。」
听着她的字字句句蕴含反悔之意,当日赌注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是吧!葵亚晨一步步地走近起身坐于床铺上的方渝,一边回应着她所说:
「玩笑是吗?固执是吗?还有给我自己一个机会?看来妳真的比我看得太轻了,方渝…」
她是头一个将自己弃如鄙履,完全不把自己如此真心的情感放于内心,她的步步逼近后头就是床背像被狮子攫住的猎物一丝妄动也不敢,方渝只能用着衣物来掩饰自己羞赧与不诚实的心意,一句话也无法反驳她话中的无奈,可…某些话她却不得不说
「我……我是老师,妳是学生,这两个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的情感纠葛,现在我只是提早斩断这不该存在的关系,请妳谅解,葵同学!」
方渝道出满怀歉意,自己从未想伤过别人的心,特别是眼前的葵亚晨,明知道她对自己极为呵护真心诚意,但每一想到自己的身分与她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妄想就不敢再多揣测而下,剩余的便是疏远与防备重重,让两人继续沿着各自的平行线前行。
「妳以为……妳以为,妳说这一些就可以将我打退堂鼓吗?方渝,告诉妳老师和学生的身分我一点都不在乎,若要为你抛弃学生的身分和妳在一起,我绝对能做到,只是对妳我不想放开手,所以纵使你躲避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妳找出,懂吗?」
不悦口气迸发而出,一只手压住床背之上,在她发丝耳际用着坚不可摧的专注深情清澈黑眸直探望入其心。葵亚晨字里行间里的绝对与不容质疑的霸道语气,说的真切令的方渝像困在水池的小鱼,毫无脱逃的机会更无回应的字句。
「妳……」
她…为什么能讲出这话,自己到底有何能力可以令葵亚晨对自己如此对待,不解困或尽写于容颜之上。当然葵亚晨更没错失这份犹疑心意,大手轻搂其腰际再次将两人拉近距离,
「好吧!在妳说妳愿意前我绝不会碰妳,我会耐心等待妳接受我的一天,只是赌注妳仍得接受,任何都得听我的,因为这是我应得的,懂吗?方老师…」
下达绝对的命令,容不得方渝的反驳,瞬间葵亚晨像在享用美好战果的样貌,浅尝地轻啄因自己而润泽亮眼的粉唇,邪魅笑意自嘴角扬起散开,彷彿在期待着接下她愿意耐心等待自己的日子到来,剎那方渝的心湖又像被她搅乱摆荡晕散,不敢置信地紧瞧着她……葵亚晨。
过了数日,方渝才了解到所谓的毫无避讳就是像她这个样子吧!
无论是上班时刻,下班时刻都有专人强行执行接送的任务,而她却连一丁点也无法阻止与拒绝那个人的特别关照,更别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