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想到蛋蛋害怕把我带弯于是不断掰直的样子,所以我笑:“只是玩儿的比较好吧……”
小刘连连摇头,打断我:“咱俩玩儿的好吧?咱俩跟她们那样吗?很明显不一样好吧?”
我:“哦。”
小刘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低下头,把“快乐”添上,发送成功。
小孙说:“嗨!不管怎样,和我们没关系!”
其余人又是点头:“的确没关系。”
小赵说:“其实真没什么,我倒觉得这没什么,恋什么不是恋啊?我不歧视,但也不支持。只不过要是我亲近的人是同性恋的话,果然,我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小孙点头:“我也无所谓,不过要真是亲近的人,我也不舒服。”
妇产科两个也是如此。
亲近的人……不知道蛋蛋是不是也这样想,所以把我带的距离那个圈子特别远,又对我那么冷淡。
晚上,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地想,恋什么不是恋啊?
07月12日阴
今天早上,值班老师要去化验室,所以临时叫我帮忙下医嘱,听说我不会特意教了一遍就离开了。医嘱教的时候已经下了,我对着电脑无所事事,蛋蛋跟着杨老师查房去了。
不一会儿,主任进来,又说:“见习学会写病历就成了。”说完坐旁边指挥我写病历。
写得差不多时候,主任也有事走了,我再次无所事事。
赵老师突然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病人。这病人有点熟。
老爷子说端午节要请假,在赵老师指导下写了请假条。赵老师提议摸脉,期间老爷子突然指着我说:“这妞经常去给我摸脉,不错这妞!”
我拿着重病讨论会议记录的手一抖,抬头对冲我笑得格外灿烂的老爷子笑了笑。
完了,我想到此为止了,不料老爷子又伸出胳膊让我摸,我愣了愣,伸手摸上去,摸完脉,老爷子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我一推二六五:“我只会摸脉,但是什么都摸不出来。”
反复说了两三遍,老爷子才点点头,表示懂了,我眼角瞟到赵老师慈眉善目地呵呵笑着,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过了一会儿,主任拿着一沓病历进来了,往我面前一扔:“写个住院和出院证明。”
说着把需要的纸条拿给我,指着上面的空白简单说了一下,又签上自己的名字便如一阵风一般再次消失了。
我于是低头开始写,写完了,主任又神奇地再次出现了,指着病历:“把证明夹里头,送护士站。”
送到护士站,却又被拦下了,护士姐姐温柔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