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强那一连串的火爆地骂声,又熟练又霸道。完全充满了市井流氓式的东北方言叫骂。恶心而又低俗,下流到了一塌糊涂,简直可说是在喷粪!比之那几个女人的叫骂,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倒不用学,东北农村长大的孩子,几乎没有几个不会骂两句的,就算没骂过也会听过。而且,在部队里,赵志强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扮演什么角色,以利于潜伏的需要,甚至化装之后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伊|斯|兰极端教徒……用各种各样最实际,合用的手段,去完成各种不同的任务,虽然他从未成为过行内顶级的高手,可是必须具备的素质,一点儿也不缺。
赵志强十分清楚,以现在这种状况,从气势上面,一定要压住外面那几个泼妇。否则气势越弱,那几个女人就会越疯狂,刚才那个撒尿被吓得落荒而逃的男人,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对付撒泼的女人,只能以泼制泼,不然真的被她们撞开了门,那可就玩完了。
如果自己势头一弱,很有可能引得她们更加乱来。到时候,被逼迫的动用武力来解决,就得不偿失了,难不成因为这些人还要用上法术不成?
赵志强可不想用武力去对付一群市井泼妇,更不要说法术,道术相面之类的还可以,只是现在不是忽悠的地方和时候,再者这事儿要是一旦传到了自家兄弟和那几个的耳朵里,岂不是要害得她们全进医院镶牙?
突然爆出来的粗口。极具了一副彪悍老流氓的彪悍气息。
一时真的震住了那些人来疯一样的泼妇们!
说穿了,外面这些敢到男厕所耍的女人。也不过是一群家境条件还不错,有些优越感的女人聚集的小团体,更多的是暴发起来的妇女。比之真正的市井泼妇还是有些距离。遇到气势弱的,胡搅蛮缠,欺负一下还行。可一旦遇到比她们还横的男人,就会气势变弱,不知所措。因为她们本性骨子里的东西决定的。
怀中的女人,也是没料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让她觉得好羞耻,好下流的话来。微微抬起头来,俏眸忍不住诧异的看了赵志强一眼。估计在揣测,这家伙倒底是个什么人?怎么骂起人来,比流氓还流氓,比泼妇还要泼妇?
“你,你是谁?”
外面那女人。在愣了一会儿。再次有人低着头通过缝隙向里看。
一双男人的皮鞋和一堆耸拉的裤子,还有一对明显是男人的粗壮脚腕。
“我是谁,关你们鸟事啊?”赵志强继续像个老流氓一般的喝骂:“一群贱货,老子拉个屎你们都像狗一样的守在门口,怎么着,是准备来吃的?要不要老子把门打开。你们一个个跪着进来舔,你要觉得老子一个人不够的话,老子可以给你们叫上一卡车的人来!”
太恶心了。
饶是那群穿着五颜六色,看上去像个人儿似的泼妇,听到如此这般的重口味的话语。也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犯恶心。
里面那个粗鄙不堪,恶心到掉渣的男人。简直就他么是个超级的极品恶汉!
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那些泼妇们,一个个脸色苍白,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做呕吐状,加上混和着尿液的一些味道,真的让她们站在这里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连赵志强怀中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住他这些话了。在他怀中,稍微一挣扎,又拿纤纤玉手,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掐了一把。脸上似乎有不好意思和反感的颜色。这种话,她真的没听过。
“干嘛掐我?”被她那一挣扎的娇躯摇晃的赵志强,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嘴巴凑她耳边低声说。
耳鬓厮磨一般的,他那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加上修行的人独有的气息,瞬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透过了她的身体,原本以这种两人如此**银|靡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就已经勾磨得她压抑了许久的需求,简直就要同疯而有些失控的迹象。
在脑际和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本能驱使下,女人强忍住不扭动腰肢,以摩擦来寻求更多的舒服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此刻,被他的气息一吹,一颗怦然心跳的芳心之中,又是激荡了一下。
在好些年的守身如玉下,早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于那个的渴求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只是碍于地位和身份,还有无数双眼睛对自己的虎视眈眈,随时要来挑出自己差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