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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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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25-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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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彬又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并且扯下运动短裤。「你最喜欢的芒果,全给你。」

    充满熟香的芒果,触感一样软柔。我虽然乐意摸,欢喜度却不若从前。

    突然,阿彬凑嘴要来吻,我想也没想就闪开,他略显惊讶:「不喜欢?」

    「当然不是……」我一时脱线,为免前功尽弃让他起疑,必得亡羊补牢,赶紧婉转说:「我家四面招财,八面漏风。屋旁不时有人经过,你不怕被发现?」

    阿彬听了没说什幺,只是笑着搂紧我大迴身。

    情势摆明,我的意愿已经不重要,只能乖乖关上门。关住光明入侵,迎入一室的暧昧。迎见阿彬的双眸像两团火球烧过来,温润的双唇压住我的嘴吧狂野吻了起来。爽筋欢跃,慾火熊熊。我不想节外生枝,必须随着阿彬的意志去旅行,利人利己。

    很快地,我们赤裸裸躺在床上煮水饺,煮到蒸气强强滚沸腾声呼呼大作,仿如火山爆发喷出浊白的溶浆,直到阿彬满意离开。我也很满意,只是很用力刷着制服和球鞋,只想把髒污洗得彻底的乾净。以致于用力过度,必须掬水清凉满脸的汗水,忽闻蝉鸣唧唧中,阵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毫不耽搁,端起脸盆,快步往上走。

    这段水圳呈倾斜,左边比人高的圳壁上是竹林。

    待视线穿过竹林边缘,看见我外公面朝向这边,站在我家围篱旁的小路上,挡住舅妈的去路。他有话要说,啊、啊、啊,比手划脚。舅妈不想听,很不耐烦去拨他的手,将人推开快速穿过。外公啊啊叫着在后追赶,一付急于说清楚讲明白的模样。

    我外公极少与人交谈,平常都独自在行动。经常可见佝偻的瘦小身影,孤独固守在菜园。菜园计有三处,我身后圳边的土堤下方是其一,别户人家都傍晚来浇水、採收。惟独外公不挑时间,随兴所致,爱来就来。他和我沟通时,「是」就会发出单音节「啊、啊」点着头;「不是」会猛摇头急摇手,连续发出「啊啊啊」。看他刚才的肢体语言,显然异常激动,也不晓得要跟舅妈讲什幺。狐疑间,后方响起轻咳声。我回头望去,豁见阿旺舅的身影从堤岸的地平线冒出来,旁边即是饲鱼小屋。担心被发现,我马上矮身冲到对面圳壁,一种反射动作。为什幺要这样,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小养成的怪习惯。如同阿旺舅的习惯,喜欢扛着锄头抽着烟,四界趴趴走。他朝堤防下跨步,快走到底时扬起右臂丢出白白的东西。我得避开,圳道中毫无屏障物,便回去蹲在石头前假装洗衣。随即,轻咳再响,依方位判断,阿旺舅已经走到我身后约莫二十公尺开外那道石板桥。待轻咳从我家那边传来,我才爬上圳堤,猛然顿停!

    太阳很大,阿旺舅扛着锄头去大埤做什幺?

    我被好奇驱使,转身行过便桥,再通过一畦畦菜园,爬上土堤来到阿旺舅方才丢东西的地方,视线依循抛物线方向寻去,见圳堤边的草丛下有团显眼白物。

    我麦输中了爱国奖券,趋近看清是团拳头大的卫生纸,不觉哑然失笑。

    待要离开,脑中突生一念。

    我捡拾枯枝拨开那团卫生纸,看起来像黏着鼻涕,乾脆夹起来带回家,再去抽屉取出一团日曆纸。昨晚整理时,我才醒起自己还保留着幺舅的淆膏,初次喷给我时所擦拭的卫生纸。待打开日曆纸,怪味冲鼻,卫生纸团已泛黄,跟阿旺舅的实在很难比较。为求甚解,我只好将卫生纸团夹起来闻,果然充满精液的腥味。看来,阿旺舅有性癖好,喜欢去小屋玩手枪,结果被范子京和程启东先后撞见,才衍生后续的香艳。

    这样一解,我所想不透的事,豁然开朗,透明得很合理。不妙的是,困扰犹在,我不想留在学校被黄颁余纠缠,回家又怕林垂彬找来。隔天仍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仅能两害相权取其轻,放学后直接回家,执行我妈交付的任务,省得又被唸。

    早上要出门时,她再度提醒:「你不要又忘了,才几岁,脑筋麦输糊麵粉。」

    不是米惹的祸,都是相干太迷人。

    平常候车那家杂货店的老闆,每晚八点準时上床,只为迁就水某ㄟ,只顾着自己的福利。这幺不为顾客着想的生意人,我偏不跟他买米,选择另条路线的公车,终点就是林美丽怹尫住的邻村,离我家也比较近。只是因为平常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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