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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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晚,最适宜偷欢。
月光温柔吻着水波,荡漾迷离的浅薄,款款在婆娑。
万物有情,人儿更多情。
我承载不了,陶醉在幺舅的温暖胸怀,拥抱满身的关爱,享受甜蜜氾滥的潋潋,属于一辈子的幸福。那是勇气的来源,任凭前路崎岖难行,纵使要杀出一条血路。我也不会有所迟疑,勇往直前非要去摘星。因为与爱同行,有真情有活力,心中热血澎湃,只要跟着理想走,追寻目标而去,铁定错不了。只不过,造梦的时候,容易引人觊觎,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方便监视两头,我和幺舅温存的地方,离小木屋有段距离,倘若有人上来夜游,我们能够马上发现,还有充裕的时间恢复庄重的体态。
只是四周暗黝,稍嫌美中不足。
纵使,幺舅已将裤子半褪不惜当脱星,月光就是不捧场,非但不显耀大鸡巴的光采,还将龟头的艳丽完全颠覆掉,变成黑噜噜一支,更像大黄瓜,膨硕在我的手掌发烧。噗滋噗滋,不是皮包摩擦衣物的声响,而是包皮实在太爱湿润的龟头肉所致。
如同我爱幺舅的心,就算大埤的水会乾枯,我的情意永远涨满潮。幺舅也一样,事实摆在眼前,大埤的水波轻轻晃蕩。但他的心湖澎湃汹涌,全靠大鸡巴在疏濬。
「阿舅!你到底呷啥米,小水按ㄟ迦呢旺。有时麦输喷泉,归港「怎」出来。」
「迦呢简单ㄟ问题,免用佮懒葩,只要用卡头坞想嘛知。」幺舅双臂抵在地上,绷着往后仰的上半身在挺腰,将大鸡巴一下一下朝上凸入我的嘴里,边喘吁边说:「我专门嗦你ㄟ嘴涎,尚爱饲你呷大鸡巴。噢……嘶……喷水泉啊,你甭通漏勾咧。」
他将整根大鸡巴都凸入我的口腔,彷彿用尽吃奶的力气在旋转拖磨。无可避免的,他浓密的体毛整片罩住我的脸容在骚痒鼻孔,龟头自然窝在喉咙深处怦然吐小水。那颤抖的兴奋力道,麦输鸡母使劲要把蛋给挤出来。这一刻,对我是项十分艰鉅的考验,麦输表演特技在蛇吞大黄瓜。步步惊心,莫说讲话了,我只要稍稍不小心就会噎着或窒息。幺舅刚好相反,分分激爽,爽到眼歪嘴斜身躯擞擞抖。好半晌,他依依难捨,放低腰身说:「你挡十几秒,有进步啊。可是阿舅答对了,所以奖品互相赌掉。」
很成功的表演,幺舅是选手兼评审,自己颁奖给自己,还把我的奖项给搓掉。但没有什幺好遗憾,我的脸就贴在他的肚子上,清楚感受到他热爱生命的快活起伏。
「我没差。反正,阿舅ㄟ懒叫盖大支,我呷甲足粗饱。」
「噢……感觉很强烈,你几时会这招,噢……」幺舅频频颤抖,小水源源流出。
「我吃饱太閑想出来的撇步,阿舅有佮意尚好。」
我使出独门绝招,灵感来自颜书玑吹喇叭的手法。我得到启发,加以变化。
方法其实很简单,但必须有粒垂硕的阴囊。幺舅得天独厚,阴茎粗长,阴囊硕大不紧缩,运气好到不令人羡慕妒嫉都不行。面对如此的珍馐,我岂能不花心思,给它好好的照顾。同时间,我得一心二用,舌头爬上他的龟头在享受环绕地球的悠游之余,不时去探勘马嘴的深浅,以及测试龟冠韧带的承受力,製造敏感的刺激。重点来了,我还得用右手把他的懒葩往上捧住再握住大鸡巴,这时候,利用虎口将两粒卵蛋推至紧绷状态黏贴着坚硬的海棉体,随着手掌缓缓搓动大鸡巴,製造睪丸忽鬆忽紧的差异性。幺舅被我爽吹喇叭之际,还会感受到,他自己的卵蛋甜蜜柔吻懒叫的细腻度。
那种感觉会有多爽,我未曾亲身体验,可确定的是,无法複製在每个人身上。
世间不平,一样米饲百样人。阴茎有粗细分长短,阴囊粒粒同中有异。颜书玑最独特,大鸡巴浑粗接近三文鱼罐头,懒葩时时呈现鼓胀状态像粒小皮球,最适合捏玩叭吥游戏;张天义又不同,硬鸡巴像根香蕉,懒葩有时垂硕有时紧缩;锺巴泰初另成一格,阳具黝黑直长像截甘蔗,懒葩垂硕的幅度特别长,才会经常溜出裤管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