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舌来舔唇,「你希望哥哥来吗?」
「当然很希望,可是……」不容否认,我很喜欢跟他玩亲亲含大鸡巴,但知道男的可以干男的不免会担心。万一他冻袂条硬要上,我铁定挡不住。只是,我不希望太快发生,至少得等幺舅干过后我也不觉得会痛。「兄弟那幺多,你不该厚此薄彼吧?」
「我们一起上音乐课,你不喜欢?」
「就是太喜欢,才会担心学业受影响啊?」
「我哩咧!你就不能换个方式说吗?」
「事实如此,有不妥吗?」
「就是太妥当,我才会有压力。」
「我想睡觉,全身软趴趴,哪有力气施压。」
「通常,我那样问,别人会说:当然爱死了,巴不得你天天来。那是在顺着我的意,我听了自然更爽,就会说:我也爱死你,就想天天抱着你睡觉。这样不是很好?」
「我那样说,字眼不同,意思不是一样?」
「意思一样,但听的人感受大不同,你ㄟ甭哉?」
「按怎讲?」
「你把压力往我身上丢,我若不照你的意思,等于无视你的学业,好像我不在乎你。反之,我既然不想害你,代表在乎你。又岂会忍心不照你的意思,我就被你牵着鼻子走。嘿!才多久,你讲话的艺术进步神速。到底是我太会教,还是你太会学?」
「反正都是哥哥你的功劳,何必计较咧!」
「这句也很艺术,可不是人人会讲。哥哥我自作自受,捏懒葩,认了!」
「最近你常把口水灌给我,应该是这个因素。」
「这句还动听。来!哥哥懒叫分你玩,你乖乖乎哥哥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