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便是在另一摊。我也无暇细顾,匆匆拿两块月饼来至屋后等候。没多久,摩托车声渐吼渐轰耳,灯光射过来,将我拢身聚亮。一辆崭新的野狼,拥有龙形虎踞的霸气。幺舅大马金刀驾驭,更显漂撇。
演完十八相送,我才走入院子。程启东从厕所出来,将我唤住。他像红面番鸭,胸口急促在起伏,神秘兮兮说:「今天是中秋节,很多人会烧干,你想不想去看?」
看人烧干是非常不要脸的事。
我又不是没看过,非常刺激,引起我的兴趣:「去哪里看?」
程启东凑更近,热气往我脸上喷,酒气薰人。他神情有些紧张,眼光瞬也不瞬盯视,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查埔干查某。是查埔干查埔,你哉某?」
我一听,理直气壮说:「我当然嘛哉!」
「呃……」程启东狐疑审视:「你看过?」
「听过同学说。」他和范子京分享阿旺舅的大鸡巴,我当然不能明说。
「那你还想去看吗?」他不确定问着。
我好奇问:「你这幺有把握,谁要干谁?」
「鸡巴很大支喔!」程启东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