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8-2
<ul id="imgstylec"><li class="imgstylec-5">
我终于发现,阿旺舅有够奸巧,以退为进。三言两语把人家哄得团团转,喜盈盈跳入圈套,欢喜当小偷。看来,大鸡巴果真有魔力,迷上了情愿为对方鞠躬尽瘁。
程启东卖力在取悦,左手捄玩懒葩,嘴吧含吮龟头,右手套弄茎桿,愈搓愈快,愈揉愈起劲。阿旺舅脸微仰,眼神有抹迷离,神情带抹痛楚。「噢……噢……你有够古意,恁北愈看愈佮意……噢……噢……噢……恁北冻袂条啊。不管了,干乎你爽再说!」说着,他将程启东拉起来,扳过身去,猝然僵住。
因为有声音传来,二人对视一眼,迅速着装。
堤防上多了两名阿兵哥,一人手中拿着两根钓竿,另一人提着一袋东西。
二人谈笑风生,朝北边走去,背影渐去渐远。阿旺舅从小窗窥视,说:「我先走,晚上等你来。恁北保证,懒叫ㄟ乎你嗦粗饱,定喀喀佮你干归瞑,干乎你爽歪歪。」
他笑笑捏下程启东的脸颊,抓起搁在墙角的锄头。开门张望一眼,才闪身而出。
程启东站在窗前抽烟,怔怔看着。
渐渐地,侧颜悽楚起来,眼一眨,泪水无声滚湿腮边。
我惊异不已,人方才还欢喜无比,怎突然伤心垂泪?
「东哥!」我爬上提岸喊:「你在屋里吗?」
程启东开门而出,脸上泪水已抹去。「你怎知我在这里?」
「来路遇见阿旺舅,寒暄两句。没想到,你们也那幺熟。」
「旺叔人不错,遇见了总会请我抽烟。倒是你,这幺快就回来,鲈鳗呢?」
「我不习惯台北的热闹,自己先回来。这里太阳这幺烈,快热死了。我有个秘密狼窝蛮舒适,我们去那里躺着乘凉。」话落,我转身先行。会这幺热心把自己的老窠提供出来,其实另有用意。想说如得程启东认可,他以后或许会带阿旺舅去那里玩大鸡巴。我就可以趴着很舒服观赏,用不着提心吊胆,在小屋外鬼鬼祟祟。
程启东跟上来,「鲈鳗家很有钱,房子应该很漂亮吧?」
我照实说:「光客厅就比我家大,有机会你应该去看看。」
「还是你命比较好。我和鲈鳗的交情算不错,从来也没听过,他请谁去家里。」
「鲈鳗大仔肖肖,或许知道你住苗栗。他觉得不顺路,乾脆不提。」
「你回到家,没遇上钱鼠?」他会这样问,有可能知道,钱永春去找我妈。
「我妈难得休假,又忙着帮猪洗澡。」我不想谈烦人的事,担心他再提。最好的办法,把压力送回去,让他无暇顾及。「东哥!你看起来心事重重,心情不好喔?」
「有这幺明显吗?」程启东笑得比哭还难看。
照理说,程启东身高170 出头,体格精壮。长相虽不英俊,但中规中矩不难看。感觉很有安全感,应该很有女人缘。怪的是,他明明有意中人,又喜欢含大鸡巴。
两种极端,难道不会冲突?
我停在堤岸尽头,再过去是拦水霸,那边有片尤加利,刚刚那两名阿兵哥,歪在树下垂钓。「那不是柯建国和罗汉民,二位班长。偷钓鱼,被发现可要跑得快。」
「他们两人同进同出,连休假也排同天。感情好到像连体婴,就有人说……」程启东笑了下,「风大,我还是别大舌头。反正部队有分派系,我和他们不同国。」
「我们班上就有十几国,我是亚细亚的孤儿。」我朝挡土坡下走。
程启东跟下来,「任何地方都一样,投缘的自然成朋友,看不顺眼就干架。」
「小心!别割伤。」这处挡土坡距离排水圳最短,整片被一丛丛茂盛的芦苇盘踞。必须下到坡底,沿着圳提拂开垂叶钻进去,树丛里面有片草地,既阴凉又隐密。
「这里确实不错,躺四个人绰绰有余。又不容易被发现,蛮适合……」
程启东徐徐吐烟雾,仰望着枝叶缝隙的蓝天,没继续说下去。
他心里想的,应是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