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连最基本的,张天义家里有几口子都不确定。不是我没问,他也有问必答,只不过答非所问。但在那当下,我完全感觉不出。他有任何不悦,或无意谈论的迹象。
例如,我曾问:「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张天义不假思索说:「阮小仔常半夜起来找东西吃,活该胖得像猪。幸好你没有弟弟,不用担心变排骨。你上次提到,你二哥做的宝石……」
不知不觉,话题绕回我身上,屡次不爽。
或许,他有什幺苦衷不能畅所欲言,又不愿意欺骗我。通权达变,含糊带过。电视上,有钱人家特别注重隐私权,保持神秘有其必要性,尤其是黑道家族。以致于,当张天义提议要我去他家玩,我头皮发麻,猛找藉口婉拒,担心知道太多会被灭口。
相较下,卢志雄的家庭比较简单,不确定因素较少,我感受的压力没那幺强。
还有两大诱因在招手,西门町的热闹、免费电影看到饱,让我很难开口拒绝。
但是,想到周六幺舅会回来。
我最盼望的时光,可以抱着心爱的人抚摸大鸡巴,那份满足无人能替代。
难以抉择的一刻!
「就这幺说定。礼拜六中午,我去车站等你。」卢志雄做出决定。
我内心天人交战,举棋不定。「我是很想去,可是……」
「别鸡鸡歪歪。乾脆点,玩起来才爽。」
话落,卢志雄把我双腿弄开开,形体像只大青蛙,伏在我身上,一上一下,不停的蠕动。姿势很奇怪,我好像在上自然课,觉得自己是躺在桌上的青蛙,全身发软正在被解剖。他用硬梆梆的大鸡巴,压着我的硬屌磨来磨去。磨擦电流在体内流窜,製造一种很难形容的舒泰。感觉很美好,我却忐忑不安,觉得似乎有什幺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