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情意。一滴一滴渗透到我心底,让我深深着迷,大口大口含吮大鸡巴。他一下一下餵进来,眸光愈来愈迷濛,慢慢仰起头,胸膛用力起伏,喘吁出声音:「噢……嘶……有够爽快……噢……噢……」
黝黑肉棒在面前挺动,迫眼朦胧看起来更粗硕。一进一退在嘴吧穿梭,幅度并不大。龟头滞留在口腔滑动,膨塞塞的温热里可以清楚感受到,颈冠圆周非常地厚实,有种强韧的弹性,实在有够大粒。我口水嚥不停,心里甜蜜蜜,好想放鞭炮大肆庆祝。
终于得到心爱ㄟ大鸡巴,不必再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在窃喜。可以开开心心接受,幺舅送的最棒的礼物。附赠硕大的懒葩,装满无限的心意,随着餵入的节奏在摆动,俨然是秤桿与秤锤。粗硬与软柔,永远俩相随。我愿是懒葩,庇荫在大鸡巴的羽翼下,永远紧随,海角天涯不离不弃。浓密杂乱的体毛,是遮风蔽雨的簑衣。粗粗糙糙绕指缠,缠住万般柔情。让我无比爱慕,爬上幺舅的肚腹,瞻仰遍地风光。黑色的草原,旷古寄情,焕发无尽的性感,癡迷了仰慕的眼光。我愿倾尽一生一世的爱恋,细心维护纵情驰骋。奔上剧烈起伏的胸膛,豪情高歌;踩着胸肌抖动的节拍,听着心脏的鼓声音律,大跳森巴舞,舞出一辈子的幸福。更魅魂的是,幺舅仰高下巴,鬍渣粗犷了线条,双唇微启,柔和了脸颜的阳刚,笼罩一层我未曾见过的舒逸。他双目微闭,骚包的模样好帅好迷人。连最当红的双秦,都没这幺让我动心过。我好想去抱他,伸出双臂前进、嘴吧将大鸡巴一寸寸吞入紧随。我抱住他了,鼻头触及体毛之际,喉咙也泛痒,有种被哽住的窒息,我大咳了起来……
幺舅吓到了,把我搂着猛顺背。「看我!顾爽,害你去哽到。」
这种咳,好像掏肝掏肺,有够恐怖。
我泪眼汪汪,只为又粗又长那一桩。功亏一篑,拢怪阮厝散赤,我妈没法煮好料。我未吃遍山珍海味,才无法全部拥有大鸡巴。「看到阿舅好帅,我忍不住想要抱,又想把懒叫全含入。是我喉咙不够深,不关阿舅的事。」
「我帅?」幺舅要笑不笑,双眼睁大大说:「我那ㄟ拢甭知?」
我好想去吻他坏笑的嘴,只敢抱紧紧将脸藏入他颈后。「在我心里,阿舅世界帅。」
他轻笑着,抚着我的背,慢慢倒下去。「脱光光睏,卡快活,阿舅没有骗你吧?」
「阿舅!我好高兴,好……」
我全身压在他身上,喜爱的模样想必像无尾熊恋恋抱着树干。肌肤相亲,有股说不出的舒泰。硬屌依偎大鸡巴,让我更眷恋,他怀抱的温暖、更渴望得到他的疼爱。也让我更确定,对他的爱,比天高比海深,就是不敢说出口。
「按怎,呣?」他定定看着,眼里充满鼓励神采。老实说,我很想他来吻我。如此一来,我就敢表达爱意。然而,我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事。
幺舅愿意让我摸大鸡巴,应是抱持玩闹心态。相较下,爱更加沉重百倍,见不得半丝阳光。而且,他还有家室,不仅还得做人,更要养家。想到这点,徒让沮丧来黯然。
「怎幺了?嗯?咁讲,你把阿舅压在身下,正在考虑,要强姦我?」
明知他在说笑,我就是难以理解:「拢是查埔ㄟ,我袂按怎佮你强姦?」
「嘿嘿!」幺舅大翻身,环颈搂腰将我压在身下。「你憨憨袂晓,换我强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