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具体描绘的感觉、无法形容的喜悦啊!
谢天谢地,幺舅没生气,笑笑放开手。如此慷慨,赐给我恩泽,如此善待,我饥渴的心灵。如此地慈悲,让我像朝圣的虔诚弟子,恨不得能去亲吻手里的圣杯与圣杖。
实在太爱了,我捨不得收手,抖残尿时,模仿问:「阿舅!袂打出来某?」
幺舅听了,眼眸含着坏坏笑意,明亮得出奇,连连点头。
突然,我有种上当的感觉,好像弄巧成拙了。
为了满足私慾,我必须化不可能为可能。于是双手齐出,用力给它揉下去--
艳红的鸟头,膨鼓厚厚的冠颈呈半透明,难以模拟的瑰丽。我往下的力道,将颈沟凹陷的红嫩肌肤给绷紧紧,更加凸显蘑菇的圆硕。优美的弧度顶端,小嘴吧裂开深红娇嫩,嗷嗷待哺的模样真可爱。箭在弦上,成败在一挤,我使力给它挤上去--
黝黑包皮团团圈皱在颈沟,将鸟头锢得爆红,小嘴吧尖尖噘起了……
偏偏,没有半滴液尿跑出来!
幺舅好像起肖了,不敢笑出声的身体直打颤。
我不愿这样就认输,突发奇想,张大嘴含住朵菇。幺舅猝然颠簸,嘴吧张开开、双眼瞪大大,神情像极作醮拜拜时。他威风八面,撑着在行走的神将大傀儡。
我管不了了,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吸吮。
听说,为了让我断奶,我妈把乳房抹红长达半年之久,可见我的吸功是多幺地了得。
嘿嘿嘿!我的苦心没白费,粗硬懒叫感动颤抖,好像流出什幺跑到嘴里。待看清,却又什幺都没有。事实胜于雄辩,我丧气摇头,颓然认输。
幺舅捏捏我脸颊,眼含温柔笑意说:「来去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