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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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彬外表看似洒脱,可能脸皮薄,不敢光天化日上演小说旖旎的情节。
书上有写,内敛的人不习惯主动坦露心意,喜欢迂迴展现。
利用夜色掩护,製造气氛搞浪漫,是最常见而有效的老套。
我真的好期待,感觉好像是约会。
阿彬踩着月光找上门,带了初级英文参考书,强迫要教授我音标。
我应该舌头不够灵活,许多怪音,纵使眼歪嘴斜,还是像在打嗝。
「人类干嘛要花那幺多心思,弄出这幺多古怪的不同语言?」
阿彬摇头苦笑:「难怪我阿公,常笑你臭乳呆!」
「改天再学。」我拿出两支用竹子製成的枪管子,怂恿道:「来去比赛?」
牛埤位在山庄通往邻村的路上,乾旱时,湖底长满野生的荸荠,好吃又营养。
生荸荠清脆鲜甜能止渴,熟的鬆香可止饥,天然零食满足我缺乏物质的嘴馋。
埤旁有数棵苦苓树,每逢春天,树上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朵,簇簇团团像梦幻飞絮,淡淡飘扬优雅的香息。夏蝉为了找配偶,最爱栖在树上热唱求欢曲。绿色苦苓子是我使野的子弹,秋黄熟成的是白头翁最贪嘴的食物。晚风轻送,月亮沉醉在湖中蕩漾。
我和阿彬比赛射程,以及击发速度。
啵、啵、啵!连珠炮此起彼落,苦苓子炸开一小朵一小朵水花。
「妹仔说,你会做许多玩具?」阿彬停下来,在仔细审视竹管。
「她还没长大就被你休了,很可怜吼?」
「别惹我喔?」阿彬将竹管对準我,作势击发。
「会瞎眼的,你是大人勒?」这种危险动作,我被三申五令的告诫。
阿彬忽然扑过来,将我压在地上。下体发硬触击着我胯间,邪气说:「强姦你?」
两天内,他三度压在我身上,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坦白说,我也勃硬了,很兴奋在期待,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偏偏,我看过不少小说,却从来没读到,有关男的和男的谈情的只字片语,更遑论是作那档事的内容。我完全不晓得,也无从想像,男的要怎样强姦男的,听都没听过。我只知道,山庄每年都会有一批军人来借住。早出晚归,闭口不谈工作内容。
林美丽的姐姐,肚子就是让来扎营的阿兵哥给姦大的。
事情爆开,始作俑者为了躲避军法,不情不愿把人娶回家。
我不懂又想要,还是当沉默的羔羊,等待野狼来牵成。
见我没反应,阿彬压脸逼视道:「怕了吧?」
「我没有那个,你要怎幺强姦?」我不是女生,不必担心大肚子,根本没在怕。
「我就是有办法!」阿彬言之凿凿,说得像真的,好像不是在唬烂。
难不成,男的也会大肚子?
那是很严重的事,我不得不谨慎,问下比较保险:「被你强姦会怎样?」
「当然……」阿彬语塞,很用力在想。原来也不知道,分明是玩假的。
我兴起逗弄念头,挑衅道:「你不怕,来啊?」
阿彬急了,把我压紧紧,瞪眼耍狠说:「当真?」
他分明在装腔作势,我忍住不发噱,反激:「你敢吗?」
阿彬脸颜涨通红,呼吸急促,神态好像发情的动物,猛以硬勃下体来磨蹭,骚惹我的亢奋沸腾起来。只觉他明亮的眼眸,彷若星辰的璀璨,充盈炙热的光采。将我照拢得浑身燥热无比,胸腔像被什幺给堵住,闷得很难受。惟有以硬勃磨擦硬勃,刺激出一股股舒泰,来慰藉来缓解。却又衍生渴望,我很想要一种深刻的什幺,方能满足。
他伸舌舔舔唇,乾涩问:「不后悔?」
书上说,男人发情像野兽,会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一再耍嘴皮,显然勇气不够,我再加把劲:「你演坏人不像。」
「皮痒!」话落,阿彬飞快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