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特别时进入大厅、迈过门槛的时候,小声说道:“公,您小心一点,步子别迈太大了!”
听到宫婵的话,再看武德公走路的窘态模样,武天骄快意的同时,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为了报复武德公,昨晚上着实是下了重鸡,没有丁点儿的怜香惜玉,也没有刻意缩小自己的宝贝,以最大的尺寸教训武德公。这也就是武德公,换成寻常女子别说是走路,恐怕动一动都觉得痛苦。
仅仅休息了半天,武德公就浑然不顾身体的创伤,强撑着来找武天骄,可见她心系北方的局势,顾念铁龙城的安危,心急火燎,是一刻也不敢在风城多呆了!
武天骄甚是精明,自是清楚武德公内心的焦虑,当下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啊哟!二皇姑,您这是……怎么了?走路这个样,是不是脚扭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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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罪魁祸首明明是他,却装作不知情,还一副关怀的样子,这不是存心气人,让武德公难堪吗!
“你……”武德公险些没被他气晕过去,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喘气,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被杀成千百片、尸骨无存了!
宫婵也觉得武天骄这话太“伤人”了,不由也狠狠地瞪他一眼,娇骂道:“没心没肺的家伙,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瞧你把公伤成什么样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有你这么对待女人的吗?”
也难怪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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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早上是她和檀雪公一起给武德公沐的浴,更的衣。她们对武德公身上的“创伤”自是一清二楚,在给武德公洗浴期间是触目惊心,惊心动魄,不时地大吸冷气,大骂武天骄不是东西,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瞧把人家伤成什么样了!
武德公的羞处确实是伤的厉害,流了好多血,这倒没什么,处子开苞,哪有不流血的。只是过后肿大了起来,像是被马蜂叮咬了似的,又红又肿,肿涨的像馒头,即使上了金创药一时也不管用。
本来檀雪公想用“神石”给武德公治疗,但觉得女人的第一次是宝贵的,那开苞后的创伤疼痛对于女人来说,也是日后刻骨铭心的一段甜蜜回忆,就像她当初一样。她的这个想法也得到宫婵的赞同,因而,她们最终没能给武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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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神石”治疗。
当然,不管是檀雪公还是宫婵,她们明面上帮着武德公,但心里也都憋着一口气,埋怨武德公当年帮着福王和端阳公,一起陷害擒获武天骄。她们深知武天骄在武德公府地牢的那段惨无人道的经历。为此,觉得让武德公尝尝苦头也好,让她痛着也算是一种惩罚。
面对宫婵的指责,再看武德公满脸的痛楚和冷汗,武天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尴尬地笑了一笑,忙侧身让开,道:“二皇姑既然不舒服,那就赶快坐吧,我们坐下说话。”
在宫婵的小心搀扶下,武德公在厅侧的茶几座上坐下。武天骄忙命下人献上香茗,呵呵笑问:“二皇姑,您不舒服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行动不便的话可以派人来通知我,我也好过去见您,这样您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说的话,武德公觉得句句刺耳,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可恶的人。二皇姑,现在倒客气了,也亏他叫得出口。把人家干了,还叫人家二皇姑,无耻,太无耻了!
武德公尽最大的努力,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板着脸冷哼一声:“武天骄,废话少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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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已经过了,你想得到的也得到了,要做的也做了,现在,是不是该是你兑现承诺了?”
“承诺?什么承诺?”武天骄故作不懂地反问。
“你……”武德公气得脸色煞白,直打哆嗦,指着他道:“武天骄,你少给我装糊涂,魔兽你卖不卖给本宫?”
“卖魔兽啊!”武天骄恍然地点了点头,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卖给你魔兽了?我说过吗?”
“武天骄!”武德公气坏了,暴跳如雷,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扔向了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