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端端的问我玉玺的事?难道他已经知道玉玺在我这儿?”
武德公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让人知道玉玺在她那儿。当初宣和帝驾崩,福王登位,武德公带着玉玺诏书逃离京城,来到了北方瀚海郡铁龙城,在会见鹰王宇文涛时,并未透露玉玺和诏书一事,因而,知道玉玺在她身上的人并不多,只有……
“李寇!难道是李寇泄漏了消息!”
武德公猛然一省,但旋即作出了否定。李寇是一路护送她逃到铁龙城的,对她、对皇室都忠心耿耿,忠贞不二,不可能会泄漏玉玺诏书一事!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难道会是端阳公?
仔细想了想,武德公又觉得不太可能。端阳公虽然和她一齐逃离京城,但她并不知道玉玺诏书的事,多半是武天骄凭空猜测,有所怀疑而已。
将武德公的表情变化尽收眼里,武天骄暗自冷笑,心说:“好你个武德公,野心果然够大的。你以为你藏着玉玺别人就不知道吗!端阳公来我风堡的当于晚上,就偷偷告诉我她偷看了你的玉玺,你在鹰王的帮助下,当上瀚海郡的女郡首,现在又找我赎买魔兽,装备军队,看来你是想学孔雀女皇,做女皇帝!”
武德公惊疑不定,不敢确定自己身怀玉玺诏书一事是否泄漏了?不管武天骄是否在试探,她都不能离去。如果武天骄放出风去,说武德公怀有玉玺诏书,使得全天下的人知道了,那她将再无处立足,死无葬身之地。
一想到这里,武德公的内心开始真正恐惧了,胸峰起伏,心跳的厉害。在犹豫片刻后,再次的回到了坐席,紧张地盯着武天骄,肃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玉玺一事?”
看她紧张的样子,武天骄微微摇头,笑道:“公殿下,别紧张,我不会抢你的玉玺。别人当玉玺是块宝,以为得了玉玺就能当上皇帝。可我却当玉玺是个祸根,烫手的山竽!公殿下,你以为你带着玉玺逃离京城,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会引人怀疑吗?当帝国的情报部门是吃素的,我敢肯定,鹰眼早已盯上你了!”
他越说,武德公越恐惧,紧张的额角上渗出了冷汗。她现在百分百相信,武天骄确实知道玉玺诏书一事。难怪他不愠不火,镇定自如,不急于报复自己,原来早已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有持无恐,是要慢慢折磨自己,这该怎么办?
“你是怎么知道的?”武德公仍问着同样的问题,想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她自忖把玉玺诏书藏得十分隐密,除了李寇,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见她这般,武天骄就充当一次好人,满足她的好奇心。当即拍了拍手掌,这是上位者惯有的动作,拍拍掌就能传唤人进来。
武德公刚一愣,就听厅侧里间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环佩相击的叮当响,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由转头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呆住了!
只见门帘掀起,一位极其娇艳的美艳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敢情她一直等候在里间的房间里,等着武天骄的召唤。
如果是别人,武德公一点都不会觉得惊讶,像武天骄这等荒淫的淫魔,在大厅里那样的荒唐淫乱,在房间里藏几个女人一点都不足为奇。但奇的是这个女人武德公认识,不仅认识,而且彼此熟的不能再熟!
“果然是你!”
武德公忽地站了起来,指着美艳妇人叫道:“端阳!是你……是你出卖了我!”
走出来的美艳女人偿是别人,正是端阳公。她格格一笑,蛇腰扭摆,莲步轻挪,妖娆万分地武天骄跟前,对武德公妩媚地笑道:“二皇姑,见到我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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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外?没错,是我告诉了人,你从京城带出玉玺诏书!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却不知在路上我们留宿客栈的时候,我趁你熟睡之际,偷看过你身上的玉玺!”
“你……”武德公气极万分,怒道:“端阳,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哼!要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放你来风城!”
“放都放了,来都来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端阳公格格笑说:“二皇姑,奴家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和李寇一路护送我逃出京城,到了瀚海城,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见到人!”
人?
武德公大为错愕,不解地望向武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