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扶着赵仙仙在床沿上坐下,话题便打开了:“娘!刚才外边人太多,孩儿不便问,现在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俩,孩儿有一件事情想问您?”
“什么事情?”赵仙仙温柔地道:“孩子,你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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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略一沉吟,犹豫地道:“娘!这件事情憋在孩儿心里好久了,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您的儿子?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赵仙仙吃了一惊,脸色微变,愕然道:“孩子,你当然是我儿子,为什么这么问?娘不是早跟你说了,你是晋阳王武无敌的儿子!晋阳王武无敌是你父亲!”
“可有人告诉我,孩儿并非是武无敌的儿子!”武天骄皱眉道:“这事我问过外公,外公说他不太清楚。娘,如果武无敌真是孩儿父亲,虎毒不食子,他为什么要杀孩儿?”
“啊!”赵仙仙大惊,骇然道:“他当真要杀你?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娘!孩儿怎么可能对您说谎呢!”武天骄赶忙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床前,在赵仙仙面前坐下,将这几年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对母亲说了。当然,他也不是全说,有意无意地隐去九龙玉镯的空间秘密以及他和众多女人的风流韵事。
听完儿子这几年的经过,赵仙仙幽幽叹气,眼睛含泪,禁不住双手捂着武天骄的脸颊说道:“我的儿子长大了,已经是一个大人了。骄儿,其实娘这几年也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娘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不敢相信那位名传天下的帝国‘金刀驸刀’就是我的儿子,娘真的好高兴,好开心!娘曾经对你说过,我的儿子是最优秀的!”
“对!”武天骄开心地道:“儿子是最优秀的,没给娘您丢脸!”
赵仙仙被他说得破涕为笑,一捏他脸蛋,笑道:“傻孩子,这是什么话,娘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有什么脸可丢的。倒是你现在与以前不一样了,不但是帝国的驸马,还是一城之。孩子,你现在已经是贵族了,一言一行都得注意,不能给自己丢脸!”
“母亲教训得是!”武天骄嬉皮笑脸地说,但旋即正经严肃了起来,问道:“娘,孩儿说了这么多,您还没告诉我,武无敌到底是不是我父亲?”
赵仙仙呆了一呆,蹙眉道:“骄儿,你真那么想知道你的父亲吗?”
武天骄点点头,认真地道:“那是当然,身为人子,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那孩儿算什么!娘,您也知道,小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就一直骂我杂种,野种,嘲笑我没有父亲。您告诉我父亲是武无敌,让我去京城找他,我找到了,可武无敌却一点都不像是我的父亲,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赵仙仙黯然神伤,久久不语。见此,武天骄急了,站起来摇着母亲的肩膀道:“娘!您快说啊!孩儿都急死了,武无敌到底是不是我父亲?你说啊!”
唉——赵仙仙长叹一口气,哀怨地道:“骄儿,你已经长大了,看来娘是不能不告诉你了。其实,娘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骇然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娘!您不会是在跟孩儿开玩笑吧!我是您生的,您怎会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当然不是开玩笑!”赵仙仙幽幽地道:“骄儿,娘是真的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因为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是我捡来的!”
啊——武天骄惊住了,张大着嘴巴,半天没有反应,呆若木鸡。赵仙仙却自顾自地道:“骄儿,这个秘密……娘以为会带进坟墓,从此没有人知道。却没有想到,娘死后还能活过来,获得再生。记得当年……娘记得很清楚,娘把你捡来的那一天是三月十五,正是月圆之日。那天晚上,娘因为悲伤过度,心神恍惚,一直在镇外的野地里走着……”
武天骄回过神来了,忙问:“娘为什么会悲伤?”
赵仙仙苦笑了一会,道:“那是因为娘刚死了女儿,骄儿,娘没有告诉你,你有个妹妹,可惜她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那个孩子才是娘的亲骨肉,她才是武无敌的女儿!”
武天骄听得云里雾里,更摸不着头脑了,道:“娘有个女儿,那我……是怎么回事?”
“捡来的!”赵仙仙叹气道:“那一天晚上,娘因为思念女儿,才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