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东征,可是准备了十几年,几乎是举国之兵,破天门关,夺西天城,困天京城,流血牺牲,死了那么多的将士,耗费了那么多的钱粮,眼见着天京可下,如此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却被一场瘟疫吓得退兵,放弃攻占的大片领土,无疑于前功尽弃,一旦让神鹰帝国缓过劲来,日后修罗军即使卷土重来,只会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
此时,东天城镇守府里的陆重雷霆震怒,他端坐在帅位上,大堂两侧站立着中央军以及一些原东天城的守军将领。在帅堂的中央处,死里逃生的东天镇守吕彪正跪在那儿,低垂着头,面如死灰。
吕彪现在的模样十分狼狈,头盔没了,披甲也没了,身上的束袍破破烂烂,头发散乱,浑身上下焦黑一片,估计是让烟火熏的。更让注意的是,他那胡子都短了半截,像焦糊似的。
看到吕彪的狼狈模样,不管是中央军的将领,还是原吕彪手下的将领,都禁不住面露古怪之色,有些甚至背过身去,偷偷的掩嘴而笑。
陆重则面沉似水,盯着跪在堂下的吕彪,眼神阴冷的可怕。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吕彪这会儿已经被千刀万剐了。私自调兵出城,平白损失了五万大军,这足够陆重杀吕彪几回了,但吕彪毕竟是东天城的镇守,杀了他,会有严重的后果。
强忍着心中的杀机,陆重目光凛凛地扫视了众将一眼,最后盯着吕彪沉声道:“吕彪,你不听军令,擅自行动,给军队造成重大损失,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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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罪,你自己认为,该当何罪?”
吕彪现在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沮丧地道:“军法处置,罪当该斩,请陆帅将罪将推出去斩了,以正军法!”
“是该斩!”陆重冷笑道:“不过,念在你是功臣之后,帝国又是正值用人之际,你的脑袋本帅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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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记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吕彪拖出去,重责五十军棍!”
卫兵进来,将吕彪架了出去。众将见状想为吕彪求情,陆重却一瞪眼,道:“谁为吕彪求情,谁就和吕彪同罪!”
被他一吓,想求情的也不敢求了。不管是中央军的将领,还是吕彪的手下将领,都很识趣,知道陆重此等的处罚已经格外开恩了。依吕彪的罪行,特别是他临阵脱逃,将手下数万将士扔在修罗军大营,独自逃回来,这是绝对不能饶恕的。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五十军棍打完,卫兵将吕彪拖了回来。再看吕彪,已经快不能动了,趴在地上,屁股皮肉开花,血肉模糊,看来行刑的卫兵是真下了狠手,没留一丝的情。
“吕彪,你服不?”陆重冷冷的问道。
吕彪浑身是汗,脸色苍白,闻言勉力地点头,道:“罪将心服口服!”
陆重森然道:“念于你此次的重大过失,本帅决定免去你东天城镇守一职,暂时调任上燎城,听候朝廷的定夺,你服否?”
吕彪听了一怔,心说:“你这是剥夺我的兵马!”但仍点点头,道:“我服!”
陆重挥了挥手,吩咐卫兵将吕彪抬走,上药治伤。然后威凛地扫视着众将,冷森道:“你们给我记住了,今后,谁要再敢不听军令,私自行动,本帅是定斩不饶!”
众将一齐跪倒,齐声高喊:“谨遵帅令!”
看着跪在案前的众将,陆重点了点头,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甚感欣慰。虽然这一次折损了五万兵马,但都是吕彪手下的原东天城守军,而陆重手下的七万中央军则未受损失,即使修罗军大举攻城,也能守得住。最重要的是,撤了吕彪镇守一职,剥夺了他的兵权,往后东天城里,只有陆重这个帅一个人的声音。
由于吕彪吃了败仗,接下来的两天里,修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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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跑来东天城讨敌骂阵,甚至发动了几次攻城,但都无功而返。到了第三天,修罗军未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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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整个修罗营都静悄悄的。
斥候兵将这一敌情报告给了陆重,陆重也觉得奇怪,跑到城头观瞧,但见城外的修罗营旌旗飘扬,却是不见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