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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您到哪里去了?”
刚回到城堡,武天骄就碰上了宫婵仆,被何宁丽叫住了。武天骄只得道:“我要到红梅山庄参加婚宴,出去买了件贺礼,夫人看我买的贺礼怎样?”
说着,将玉塔递给宫婵,声称这是自己挑选的最佳贺礼。
初看到玉塔,宫婵本也以为如此,可是当她一看到玉塔底座上的血痕,刚到舌尖准备夸奖武天骄的话又收了回去,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只锦盒递给武天骄。
武天骄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宫婵身后的何宁丽以袖掩唇地笑道:“公子,锦盒里面的才是上好的贺礼。这是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原来你们知道我要去参加婚宴!”
武天骄恍然大悟,皱眉道:“那我这座玉塔怎么办?”
何宁丽故作严肃地道:“放在公子床头,每天拜上三拜,保佑公子以后别花冤枉钱。”
这是什么话?武天骄算是彻底听明白了,与其说眼前这仆二人看不上这座白璧微瑕的玉塔,倒不如说她们从来就不相信他的能力,因此在他出去买贺礼的同时,也务他准备了另外一份贺礼。
武天骄的脸色立刻显得很难看。他一句话也没说,抱起锦盒和玉塔就走了。
走廊里只剩下宫婵和何宁丽两个人。宫婵责道:“丽儿,下次不准多嘴。”
“夫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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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他的感受?”
何宁丽目不转睛地看着宫婵问道。
宫婵连忙躲避她的目光,同时叱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何宁丽低下了头,道:“奴婢下次不敢了。”
宫婵镇定下来,柔声道:“我现在除了想把孩子生下来,再没有其牠的想法,下次别乱猜了。”
何宁丽似乎不同意宫婵的说法,嘴唇翕动了数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武天骄抱着玉塔来到剑后的房间,准备向她请教除去玉塔上血痕的办法。在武天骄的心里,剑后与众不同,她不仅仅是一位圣级强者,更是一个女智者,几乎无所不能。
从她道出武学有“七劫之说”到轻松地将垂死的鞠思和薛眉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武天骄深深地相信她无所不能。
此刻剑后正在房中坐息,武天骄悄悄地走进去,也不吵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剑后艳丽而又圣洁的脸庞,也许只有她才能将这两种气质完美地融在一起,让人永远也看不够。
武天骄一走到门外,剑后就醒了。她以为武天骄会叫醒她,不想武天骄对她如此尊重,竟然宁愿在一边苦等。剑后心里暗暗感动,于是自动睁开了双眼。
武天骄喜道:“你总算醒了。”
“你找我有事?”
武天骄呵呵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地问:“平时好玩的事情都不叫上你,有事了来找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势利?”
剑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抿唇一笑道:“有时会,不过你已经来找我了,不管为了什么,都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用。”
武天骄搔了搔头,继续追问:“你真的这么想?”
剑后点头道:“我是自愿跟着你出山,因此,你无论做什么,我都认为肯定有道理。”
武天骄讪讪地笑道:“其实谈不上道理,家里人太多,没法个个顾得上。”
“既然人太多了,为何你还要一个又一个地带回来?”
武天骄微微一怔,道:“我也曾想过,想来想去,只能总结出一点——那就是我的心太软了,这是最大的缺点。”
剑后格格一笑,道:“不过也是优点。”
“说得对!”
武天骄大表赞同地连连点头道。
“你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武天骄几乎将玉塔的事忘了,听剑后一说,连忙将玉塔递过去,同时说明了来找她的原因。剑后微蹙柳眉地道:“除去血痕不是不可能,但是可能会引起内里玉质的碎裂,造成局部不再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