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太过分了,不过,宿凤蓓,我们这次有秘密任务,出手后暴露身份就不好处理了!”
听晁克言这么一说,再看看不远处的武天骄,宿凤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握紧手里的法杖。
“各位勇士,很高兴你们今天过来捧场!”
武天骄轻轻地推开身旁有些忧心的武家姐妹,大步向韩元子走过去,道:“我手中是一把神兵山庄制作的普通短剑,现在,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这位剑师的盾牌坚固,还是我手中的短剑锋利?”
向围观的众人扬扬手中的短剑后,武天骄面不改色地向韩元子走过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韩元子的厉害。
与此同时,眼看武天骄一步步走了过来,韩元子冷冷地笑笑,下意识把浑身的真气都贯注到右手的盾牌上。顿时,盾牌发出了一圈刺目的红光,远远看去,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天啊,可怜的孩子!”
“见过傻子,但没见过这么傻的家伙,像根木头一样走过去送死!”
“嘿嘿,我敢说,这个年轻的老板肯定是个饭来张口的纨绔子弟,根本就不知道剑师的厉害!”
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的三角眼幸灾乐祸:“这下有好戏看了,年轻人死后,他的家族肯定要找这位剑师拼命,呵呵!”
看着气势逼人的韩元子和即将遇难的武天骄,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同情不已,有人骂武天骄笨得不知进退,也有人幸灾乐祸。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武天骄竭力运转体内的龙象神功,突然身影加速,闪电般向目空一切的韩元子扑过去。右手的袖口不偏不倚,刚好对准韩元子的胸口。
就在人们以为武天骄必死无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满脸不屑的韩元子突然浑身一震,盾牌上火焰般的红光潮水般消散,紧跟着武天骄的短剑就闪电般捅过去,“噗”的一声,穿透了坚硬的重盾。
堂堂修罗帝国皇家宫廷大剑师,竟然输在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手上?
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而至的意外,人们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全场鸦雀无声,直到武天骄把短剑架到韩元子的脖子上,人们才轰动起来。
“杀死他!”
“把他的狗头割下来!”
人们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尤其是一帮在刀口上舔血的佣兵,更是边吼边用力挥舞手里的武器。看来,嚣张的剑师早就已经犯了众怒。
“你……”
大意之下被金角蜂连射三根毒刺后,韩元子浑身无力。不料,刚想大骂武天骄卑鄙,脖子上一痛,一丝丝鲜血流了下来。
“看来,宫廷剑师的喉咙跟普通人一样,也是会流血的!”
看着惊恐的韩元子,武天骄冷冷地说道:“是用短剑割破你的喉管好,还是用斧头把整个猪头劈下来好?或者,给你来个五马分尸?”
看着武天骄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再看看他脸上冷冷的笑容,韩元子浑身发抖,再也不敢说话,一动不动。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武者,他明白架在喉咙上的短剑可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只要武天骄轻轻一划,自己就得永别这个花花世界了。
韩元子心里后悔不已,狠狠诅咒熊国强的祖宗十八代。如果不是过于大意,把护体真气都运到盾牌上炫耀,他这个堂堂的皇家宫廷剑师怎么可能会被武天骄偷袭得手?如果熊国强准确详细的情报,他又怎么会毫无防备,沦落到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
看看周围轰动的人群,再看看脸色惨白的韩元子,武天骄明白这个倒霉的宫廷剑师只是一枚棋子,一条走狗而已。真正处心积虑要自己性命的是熊国强,是以贩奴为生、无恶不作的熊家堡。
“韩元子,你我无冤无仇,如果你把幕后的指使人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沉思片刻后,武天骄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直接打击熊家堡的意。
落入武天骄手上后,浑身无力的韩元子自以为必死无疑,听武天骄这么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嘴巴张了张,本想把实情盘托出,但一想到熊家堡庞大的势力,又不由得犹豫起来。
“韩元子,生活就是一种享受,金钱和权势,美酒和美女,数不胜数,难道你就舍得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