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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玉寒已是神魂俱醉,软化成了一滩水,娇息如兰,媚眼如丝,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那股子凶悍狠劲,听得此言,更是面红似血,羞不可言,半响没有回答武天骄的话。
看到她的神态,武天骄心头荡漾的同时,想到了一事,双手捏拿着她那饱实而有弹性的乳峰,嘿嘿邪笑道:“您不说我也能猜到,一定是您夜半寂寞,用手指或者是用器具把自己给开苞了,高大姐,我猜的对不对?是也不是?”
“胡说八道!”
高玉寒羞极,终于忍不住反驳道:“我才没…………那样呢,你少…………乱说!”
“难道不是吗?”
武天骄不以为然,轻笑道:“如若不是,那一定是您和别的野男人有过了,不然,您的处女膜去哪了?”
“你…………”高玉寒被武天骄的话给气怒了,猛地抱住了他,张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右肩头上。这一口咬得可真狠,顿时痛得武天骄呲牙咧嘴,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您…………您干什么?您属狗的,咬人…………好痛啊!”
好半响,高玉寒才松开了嘴,再看武天骄的右肩头上,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冒着丝丝的鲜血。咬了他一口,高玉寒的气消解了不少,报了他奸淫自己之仇,故作凶狠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咬断你的脖子!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在你之前,我从未和男人有过!”
武天骄捂着冒血的肩头,苦笑不已,道:“高大姐,是小弟错了,不该乱说,只是…………您的处女膜哪去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高玉寒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是不是怀疑我不是处女?”
武天骄忙道:“不是,小弟只是很好奇,大姐您总不会是没有处女膜吧?”
“我当然有!”
高玉寒蹙眉道:“告诉你无妨,我的处女膜早在我练功的时候破裂了,不仅是我,我的大多姐妹都因为练功或者是骑马而弄破了处女膜,流血不止!”
“哦!原来如此!”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她们都是练武之人,每天舞刀弄剑的,不是骑马就是战场冲杀,剧烈运功之下,处女膜不破才怪。
武天骄笑了笑,正待再说,忽地耳朵一动,听到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你完了没有,别光顾着享乐,我有事情和你说,快把那女人打发走!”
正是胡丽娘的声音,她用的是“传音入密”之术,将声音凝成一线,传入他的耳中,只让他听到,而不让高玉寒听到。
武天骄心头一凛,暗道:“胡姐姐找到邀玉夫人了?”
本想再和高玉寒再度云雨几番,此时再也顾不上了,忙站了起来,道:“高大姐,您出来的太久了,快点回去吧!再不回去,靖国公怕是要着急了!”
高玉寒站了起来,却是紧皱眉头,她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泥泞,肮脏不堪,她的衣服早已被武天骄撕得支离破碎,除了一双军靴,哪有衣服可穿?她想穿武天骄的衣服,可武天骄的身材和她完全不成比例,他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太小了。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回营地吧!
撕碎了高玉寒的衣服,武天骄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忙从空灵戒中摄出几套衣服让高玉寒挑选。看到武天骄变出衣服,高玉寒甚感骇然,但这时候她也不深究,挑选了一套劲装穿上,想起了一事,问武天骄:“我那两个姐妹呢?”
“她们…………”武天骄心中一跳,顿了一顿,道:“她们被我点了穴道,就在前面的山岗上,估计这会儿穴道已经解了,回去了!”
高玉寒哼了一声,已是穿好了衣服,道:“武天骄,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要是敢乱说,我饶不了你!”
武天骄也穿好了衣服,笑说:“高大姐,您放心,小弟绝不会乱说,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谁跟你夫妻!”
高玉寒含羞薄怒地嗔道,挥拳便打。武天骄忙退开了几步,嘻嘻笑道:“难道不是吗?我们都有过了,难不成您还想嫁给别人?”
“我不跟你说,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高玉寒嗔怪道:“我来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