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天骄连声称是,心中不以为然,暗道:“如果老皇帝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知还会不会信任我?怕是立马要砍了我的脑袋才是真的!”
正想着,李公公已经从勤德殿中走了出来,缓步到他跟前,微笑着说:“金刀驸马,陛下宣您进去!”
武天骄听了不禁皱眉,心道:“一会出来,一会进去,进去又出来,没完没了的,又不是和女人做。爱,进进出出的,当我是什么!”
心中有点不满,武天骄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笑说:“是!我这就进去!”
说着,走向了勤德殿。李寇见状跟在他后头,一起进入了勤德殿。
进入了勤德殿,武天骄抬头只见宣和帝坐在御案后,忙道:“陛下!您找微臣来有何事……”话未说完,背心倏地一麻,一股暗劲侵入了体内,武天骄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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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反应,脑中念头还没转过来,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扑通倒在了声卡,瞬间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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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袭武天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寇李公公。以他的身手从背后出手偷袭武天骄,出其不意,出其不备,武天骄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制昏了过去。
看到武天骄倒地,宣和帝大惊,叫道:“莫要伤了他?”
李寇一记得手,闻听悠然一笑,道:“陛下放心,奴才只是点了他的穴道,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自己苏醒过来!”
说着,抱起了武天骄,放坐到了殿侧的椅子上。
宣和帝稍感放心,起身走到武天骄近前,细细地瞧着他,并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蛋,道:“如果他真是联的皇儿,那可真是天可怜见,不让我皇家断了血脉,帝国江山后继有人!”
李寇忙道:“陛下!事不迟疑,您马上开始滴血认亲吧!”
说着,取过了一个白玉碗,放在了武天骄座旁的凳子上,捧起武天骄右手,取出一根银针,在他的中指尖上扎了一针。一般人指头上扎了一针,定然是血流不上,然而,武天骄指头上扎了一针,血倒是冒出来了,但只有微小的一点,很快便止住了。
李寇见状微微一怔,又扎了一针,仍是如此,不禁惊咦一声。宣和帝听了一惊,问道:“怎么了?”
李寇瞅着武天骄指头愈的小伤口,道:“他的体质很是特殊,伤口太小,放不出血来!”
哦!宣和帝见此也感到讶异,道:“那怎么办?”
李寇略一沉吟,银针改扎为划,在武天骄的右手中指划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这一来,武天骄指上顿时涌出了鲜血,露珠滚荷般滴落到了碗中,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夺目。而武天骄指尖上在滴出一滴血后,也如先前一样,伤口很快愈,血止不流。
见此现象,李寇暗暗称奇,心中直说:“怪胎!”
转首对宣和帝道:“陛下!您可以滴血了!”
事到临头,宣和帝心情难以抑制的激动,从李寇手中接过了银针,颤抖着手,连扎了两次也没扎出血来,再扎银针却掉在了地上,当即一狠心,右手中食狠狠地咬破,顿时血喷涌出,宣和帝忙将手指放到在碗口上,血,滴入了碗中……两滴鲜血滴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醒目。事关皇家的血脉,此时,宣和帝和李寇的心情都紧张了起来,屏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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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四只眼睛眨着碗中的两滴血珠,目不转睛,眨也不眨一下。尤其是宣和帝,更是紧张……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天骄悠悠地醒了过来,想起被人暗算,第一反应就是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榻上,处在一厢房中,不由一呆。
“驸马爷!您可醒了!”
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熟悉,武天骄一听便知道是谁,郭公公。
武天骄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靠窗的墙壁躺椅上躺坐着一个中年太监,可不就是郭公公吗!
武天骄望了望四周,心头一片茫然,问郭公公:“公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