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公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见端阳公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武德公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毒了,可比起端阳公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
觉得光是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的手里。
武德公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让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里吧!看看会不会爆掉喔!”
右手一指武天骄的下体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驸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
端阳公冷笑说,见武德公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针,道:“皇姑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有试过!”
端阳公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肉冠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先把他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
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锦盒留给武德公。
武德公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
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咕长公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歉意。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拔出来,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骄的百会穴,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的冰火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
最╜新╙网?址??|一╔∶ˉ?¨□
,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吗…我好渴!”
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