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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边有十六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能推得开?”
武德公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寻找脱身之计。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三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很是不错,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当真了得!嘻嘻,嗯嗯!”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甚么好笑?”
突然想起:“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用陷阱困我?这女人奸滑得很,这陷阱中必有出路,莫要让她独自儿逃了出去。”
想到此,上前两步,抓住了武德公手腕。
武德公惊道:“你要干甚么?”
“你别想独个儿出去,说!你为什么要困我?”
武天骄喝道。
“听说你武功很不错,本公特意试试你的武功,瞧瞧你配不配当金刀驸马,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得,打你不过,只好用机关困住你了!”
武德公笑说。
武天骄哪会信她的鬼话,急于脱身,也不想跟她多废话,问道:“这陷阱之中,没有出路的机括么?”
武德公笑道:“瞧你人长得挺秀气的,生就一张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的蠢话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在里面留下开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武天骄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
武德公道:“大厅的门都关闭了,又看不见厅里的情况,时间久了,自然就发现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你有没有吃过喝过,饿是不饿?”
武天骄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久不回去,武无敌说不定怀疑我什么?找我的把柄?”
想起先前明明发现她房间中藏着有人,当下五指一紧,使上了三成力,喝道:“长公殿下,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武德公哼哼两声,冷笑道:“你杀了本公,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哼!男女授受不亲,武天骄,你好生大胆,竟敢轻薄本公殿下?别忘了,本公是你的姑姑!”
武天骄被她一说,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退后两步,贴壁靠着。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挨得甚近,闻到武德公身上的淡雅幽香气息,不禁心神一荡,对这幽香武天骄可是熟悉之极,心中诧异,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心说:“这位长公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竟然还是位处子之身!”
武德公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本公花容月貌,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武天骄不理她,心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刚才在顶上没瞧仔细,何不再上去瞧瞧!”
想到此,再度的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在顶上摸了一阵,忽然,陷阱底下传来一阵声响,轧——武天骄忙低头下瞧,陷阱中虽然黑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只见陷阱底下的墙壁处突然开了一道小门,武德公闪入了其中,一闪而没,武天骄大惊,慌忙跳下,却已经来不及了,轧——小门又上了。
“混蛋!”
武天骄大怒,冲到小门前,一掌拍了上去。砰!右掌拍在小门上,小门丝毫无损,反震得他手掌隐隐作痛。
武天骄呆了一呆,在小门上一阵摸,却是严密无缝,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又在四壁上一阵摸,愕然发现,这陷阱果真系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完了!”
现在武天骄即是有通天本领,也出不去了,如果这座陷阱四周是石壁,留有缝隙,他或许可以凭着虚空挪移大法遁形出去,可他的虚空挪移大法还远没有到遁形透过钢板的地步。
武天骄大为懊悔,懊悔刚才不该上到陷阱顶上,一个不察,竟让武德公有机会逃脱了,在此陷阱中,如果有武德公相陪着作为人质,倒也不惧,可现在……武天骄懊悔也来不及了,寻思着怎样脱困,猛然间,鼻中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