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泄,通体舒畅,舒畅之下,又是感到极度的疲惫,在小玉的侍候下,靠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就在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室外大殿上传来一阵哭喊之声:“皇娘!香香不活了,香香不要活了……呜呜……”哭声中,檀香公闯进了卧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泪人儿似的,凄凄惨惨,好不伤心。
檀香公的哭叫,一下子把曹贵妃的睡意吓没了,见女儿哭得伤心,心中大惊,差点从浴桶跳了起来,叫道:“我的好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皇娘,皇娘替你出气!”
檀香公到了近前,呜咽地道:“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啊!那……那武天骄……坏死了!他欺负我!”
啊——曹贵妃大吃一惊,骇然问道:“他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你了?欺负你哪了?”
想起先前女儿拉着武天骄一起出去,心想:“那小子色胆包天,敢和我发生关系,该不会又强奸了我女儿?”
“他……他……他……”檀香公正想说他摸我、非礼我,忽然想道事关名节,可不能说出来,忙改口道:“他打我,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啊……”一边说,一边跺着莲足,大发脾气。
曹贵妃闻言松了一口气,心说:“不是那么回事就好!”
知女莫若母,曹贵妃对自己的女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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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解了,心想:“一定是香香和武天骄比武打斗,打不过人家跑来撒娇了!”
问道:“他打你哪儿了?过来让皇娘瞧瞧,打伤了你没有?”
檀香公依言走到浴桶边,一双手在周身摸着道:“皇娘!香香浑身都疼,那武天骄打得我好疼噢!”
曹贵妃瞧了一会,发现女儿身上除了衣服有点凌乱外,完好无损,看不到一点的伤痕,不由蹙起了眉头,不悦地道:“香香!好好的,皇娘可不相信那武天骄会打你,那武三公子人长的秀气,斯斯文文,对人谦和有礼,一定是你以为人家好欺负,欺负人家,欺负不成,跑来皇娘面前哭诉,是也不是?”
啊!檀香公闻言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皇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她受了委屈,跑到皇娘跟前告状,不管是有理没理,皇娘莫不认为是别人的不是,二话不说,兴师问罪,可今天是怎么了?皇娘不帮自己女儿也就罢了,竟帮着那武天骄说起好话来了?
檀香公一脸的茫然,懵了。
曹贵妃训斥道:“皇娘现在正在沐浴更衣,你少来打扰皇娘,哼!香香!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以前皇娘由着你的性子胡来,那是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也该懂点事了,皇娘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都进宫来侍候你父皇了,你看看你,整天野来野去的,野丫头一个,哪有半点公的样子……”曹贵妃现在是有了奸夫,抛开了女儿,生平第一次破天荒地教训起女儿来了,话出连篇,滔滔不绝,对女儿是毫不留情面。小玉瞧得目瞪口呆,怜惜地瞅了瞅檀香公,心说:“小公啊!你跑谁面前哭诉不好,偏偏跑来你皇娘面前哭诉,那武天骄已经和娘娘勾搭上了,娘娘怎么可能为了你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惩处自己人小情人?”
哇——檀香公大是委屈,大哭着跑出了卧室,出了东华宫。
看着女儿走了,曹贵妃微微皱眉,问小玉:“本宫是不是说重了?”
小玉摇了摇头,道:“公殿下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半点呵斥委屈,娘娘的话……不无道理,公殿下该是时候懂事了!”
曹贵妃嗯了一声,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小玉!你觉得公是否该有驸马了?”
“驸马?”
小玉微微颔首,道:“娘娘说的是,小公不小了,是该有驸马了,只是满朝文武官员之中,怕是没有哪一家的公子敢娶我们的公?”
曹贵妃不置可否,阴沉地道:“本来陛下看好那陆重,打算赐婚,招他为驸马,谁知那陆重不识好歹,跑得没影了,嗯!香香她一年比一年大,这都快十八了,再不嫁人,我这做皇娘的,还真担心她嫁不出去!难道贵族之中,真的没有人敢娶我的女儿吗?”
“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娘娘您乐意不乐意?”
小玉道。
噢——曹贵妃闻言一怔,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