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兄桑德一家遭逢大难,全家人染瘟疫而死,仅有桑德的小儿子桑仁侥幸活了下来,孟天柱将桑仁领回了孟家抚养,从此视为已出。
孟金花和表弟桑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了自然顺理成章地结为连理,这也乎孟天柱夫妇的愿望,他们没有儿子,孟家庄的一切只有指望女儿孟金花来继承,孟金花要继承家业,自然就不能外嫁,唯有在家招亲,招亲招来外来女婿,孟天柱又不放心,如此一来,桑仁便是孟家女婿的不二人选,他和孟金花是表姐弟,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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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长大,情投意,表姐表弟结为夫妇,再是适不过了,再说,孟家和桑家又是亲戚关系,女儿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此时,武天骄见到孟家母女出现在董家堡外,容颜憔悴,神情悲伤,孟金花更是体力不支,摔下马来,顿时心头一跳,暗自凛然,看情景,孟家发生了变故?一念至此,顿时想到了黑白双怪?千年何首乌?武天骄若有所思地想道:“莫非黑白两个老妖怪抢夺了孟家的千年何首乌?如果孟家仅是失去了千年何首乌,孟家母女也不至于如此的悲伤,难道黑白老妖怪心狠手辣,对孟家大开杀戒不成?”
胡不开动作飞快,一个纵身,到了孟夫人马前,抓住了缰绳,急叫道:“孟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胡不开,孟夫人眼睛更红了,面露悲痛之色,口一张,正想要说话,却是眼前一黑,在马上坐立不稳,身子晃了两晃,也如她女儿一般,摔下马来,好在胡不开近在咫尺,忙张开双臂,接住了她,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抱着孟夫人飞奔入堡,董天燕也是抱着孟金花上了白马,驰进入了董家堡。
董家兄弟面面相觑,神情茫然,董天彪皱眉道:“孟家庄好像是出事了?”
废话!边上的人无不翻起了白眼,谁见了孟家母女这般情景谁都猜到孟家庄出了事,何用你说,董天魁阴沉地道:“看来孟夫人和孟小姐是一路急奔,马不停蹄地赶来我们董家,心力交瘁之下,才会昏了过去,哼!我们快跟去,听她们母女说些什么?”
说着,带头打马进入了堡内,武天骄和董天彪忙策马跟了上去。
董家堡深大如海,十分广阔,武天骄跟着董家兄弟纵马疾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堡内中心地带的一座殿宇“虎威堂”前停住,下得马来,三名家丁过来接过了马的缰绳,牵去了马厩。一位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向着董家兄弟俩微微躬身,叫道:“大公子!二公子!”
董天魁嗯的应了一声,朝堂大门望了一眼,问道:“忠叔!孟夫人和孟小姐如何?她们没什么事吧?”
中年男子皱眉道:“她们很好,只是路上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不过…………孟家完了!”
说着摇头叹气,神色黯然。
“孟家完了!”
董天彪吃了一惊,愕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孟家怎么就完了?”
中年男子苦头道:“堡和夫人他们正在堂里和孟夫人她们谈着呢,公子可以进去听他们说说!”
董天彪火爆性子,闻言当即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虎威堂,董天魁紧随其后,一时竟然忘了招呼武天骄。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中年男子一会,虽在大寒天,他却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右手上拿着一柄摺扇,一张长脸,面白无须,温文尔雅,俨然像是一介书生。不过,武天骄可知道眼前的中年男子可不是什么书生,董天魁叫他“忠叔”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他不是别人,赫然是董家堡的大总管董忠。
胡丽娘曾对武天骄特意地说起董家堡大总管董忠,这位董忠可是董家的厉害人物,一身武功修为不在董千秋之下,他有个绰号,叫“铁扇书生”手中的铁扇便是他的独门兵器,铁扇功自成一路,独步武林,如与他对敌,要千万小心他扇中的暗器。
董忠见一个白衣少年打量自己,这才注意到来了外人,瞅了武天骄一阵,迟疑地问:“你是…………”“在下武天骄,是你家二小姐请来的客人,二小姐请在下来董家堡做客,在下便来了!”
武天骄笑说。
哦!董忠恍然道:“原来是二小姐的客人,在下董忠,董家堡的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