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可!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
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来先稳住她,万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对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
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
地煞夫人?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旋即皱起了眉头,问道:“能行吗?”
“当然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胡丽娘微笑道,挡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胡丽娘?”
曹天娥大为惊异,盯着疑惑地道:“你怎会在此地?”
“不瞒皇后娘娘说,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若非是天骄弟弟,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
胡丽娘娇笑着说:“皇后娘娘,手镯已经戴在我弟弟手上了,摘是摘不下来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打个商量?”
曹天娥微微错愕,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您和楚玉楼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过眼烟云,不堪回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天骄弟弟是楚玉楼的弟子没错,但师父是师父,弟子是弟子,不能混为一谈!”
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不耐烦地道:“胡丽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
胡丽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胸前的一对玉乳突突颤动,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地咽了一口口水,馋涎欲滴。
半响,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道:“胡丽娘!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这话也未免太天真儿戏了,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谁敢说,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
胡丽娘娇笑说:“奴家敢说,天骄弟弟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皇后娘娘,楚玉楼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他都是死人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报仇的,说了您也不敢相信,楚玉楼临死的遗愿并不是要天骄报仇,而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九位师娘!”
“楚玉楼还真是大方,居然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弟子做‘阴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当本宫会信吗?”
曹天娥冷笑说,嗤之以鼻,显然是不信。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难道忘了,楚玉楼早已经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么放不下的?二十年来,他对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骄为弟子,传授他天鼎神功,希望九位夫人能够在天骄弟弟的照顾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爱,不再受那阴火焚身的煎熬,皇后娘娘,难道奴家说的不对吗?”
曹天娥闻言默然,半响无语,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胡丽娘见了心中一喜,又说:“皇后娘娘,您也是女人,知道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今天杀了天骄弟弟,您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门’封闭,变成您这般,皇后娘娘,难道您永远想做一个不能没有爱的女人吗?”
曹天骄神色微微一动,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心中寻思:“对呀!他可是唯一能够令人本宫做回正常的女人,杀了他,本宫到哪里去找会天鼎神功的男人?本宫一时倒忘了这些!”
想到此,若有所思,心中犹豫了起来。
胡丽娘的话提醒了她,当年她阉了楚玉楼之后,发现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于是后悔了,不过后悔已经太迟了,二十年来,她苦练“神女心经”尽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淡忘了,但越是如此,心理也越不正常,见到别的女人幸福美满,她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心理也变得极度的不平衡,喜怒无常。
沉吟半响,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动,暗道:“本宫何不收他为男宠?”
想到此,脸色阴晴不定,蹙眉道:“胡丽娘,本宫不得不佩服,你非常的能说!”
胡丽娘娇笑道:“皇后娘娘,奴家可是说的句句是理,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练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杀了他,皇后娘娘,谁来为您拔出魔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