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督查工作不得到终止,这是吕浩所没有想到的结局,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既然发生了,就得去面对。路鑫波省长不得不被紧急送往省城的医院,无论他伤势如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琉州方面就得紧急处理。再说了,邱玉花那瓶硫酸,除了腐蚀烂路鑫波省长的外裤,还有几滴更恶毒地钻到他档里,他的脸上、嘴上也被烧出好几个疤来。对于省长这一级人物来说,这就是特大事情了,琉州方面迅速调派了一辆警车外加两辆救护车,呼啸着直冲省城而去。而这边,邱玉花已被几个警察带走。何进军此时认为自己大获全胜,不但成功解救了路鑫波省长,重要的是,他把蓄意谋害路鑫波省长的上访对象制服了。那瓶硫酸彻底毁掉了这个上访者的脸,邱玉花一双眼晴完全瞎了,烧成两个红红的深洞,鼻梁也烧得找不到了,嘴巴烧成了直的,这还不算,何进军又从邱玉花怀里搜出一瓶汽油,他冲着邱玉花吼着:“你他妈不是想*么,我让你焚!”于是他公然打开塑料瓶,对准邱玉花嗦叫的嘴就灌了进去。ЖЖa
邱玉花被逼着吞下了一瓶汽油,这个场景吕浩目睹了,而他在这一天竟然一点作为也没,完全被何进军的果断还有坚定镇住了。何进军将制服的邱玉花交给随后赶来的三个警察,扬长而去时,吕浩还傻在那里。
*走了过来,他轻轻捅了一下吕浩的胳膊,吕浩这才苏醒过来。而这个时候,新区已经空落落的,没几个人了。省里来的领导还有督查者们都紧跟看在救护车后面,往省城奔去,他们的省长受了伤。市里干部也不敢久留,能溜的一个个溜走,来不及溜的,也没敢停留在原地,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回去吧,秘书长。”*望着吕浩说着。
“回去吧,余镇长。”吕浩机械地应了一句。
两个人一起往回走,可是吕浩一回家就病了,高烧,不住地说胡话,手脚乱舞,乱抓乱砸。*跟秘书长方扬反映了情况,方扬又将情况报告给李惠玲。李惠玲说:“现在这种时候,谁也在生病,让他坚持坚持吧,我也不好表什么态。”
这个时候李惠玲的心都被搅乱了,满以为路鑫波下来了,她又该借借威风,又可以压压莫正南的气势,可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不测风云,而且还伤着路鑫波了,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立即往省城赶,要是能赶的话,这个时候,守在路鑫波省长身边才是最能打动他的时候。
不过,路鑫波省长一送往省城医院,莫正南和李惠玲就赶省城医院赶,可是当他们赶到省城医院的时候,路鑫波不让他们进病房,路鑫波的夫人还有儿子路明飞也警告他们,少假惺惺的,路家不欢迎他们。
李惠玲觉得很是尴尬,路鑫波竟然连她也拒绝在门外,当然了,路鑫波的夫人在,她这个小三就是多余的了。可是,她确实有很多话要对路鑫波当面说,看来,不会给她机会了。
英正南也感觉有苦说不出来,越是防范越是出事,而且这一段琉州出的事是真多,一个高铁站引来这么多的利益之争,早知道是这种结局,不引高铁站,他这个书记是不是当得更加轻松呢?可是,如果他这个书记就这样离开琉州了,半点成绩没留下来,他去了江南,也是极其不光荣的。再说了,这样的结果,不是莫正南想追求的。可是他想要的局面,为什么总会突然生出这么事故来呢?英正南实在想不明白。这天,他带着李惠玲去了省委大院,这件事,他和李惠玲得向省里的相关领导样检讨的。可是,两个人在省委门口排徊了两个小时,没得到进去向省里领导汇报的准许,只好灰溜溜地又回到琉州。到现在,省里一点消息也没,所有的人都保持绒默,不对发生在琉州新区的上访户恶性围堵省领导事件做评价。这种沉默很有些不正常,可这种沉默却又在莫正南的理解范围内,朱天佑书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出来说话的,他能说什么呢?是批评莫正南治理琉州失误,还是去看路鑫波的伤口呢?对于路鑫波而言,这个时候,无论是心口的伤,还是身体上的伤,绝对是一个英大的打击。
而此时,李惠玲却在想,她是该离开琉州了,这块是非之地,本就不该来。必须逃走,必须抢在更大的风暴到来前,逃离。如果再呆下去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那瓶硫酸是泼向了她的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呢,每当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