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楼时,古庆明是越想越窝气,不由得刺了吕浩一句:“吕大秘书长果然神通广大,一回琉州,不仅仅搬动了高秘书长,也搬动了李市长,不就是宴请一个老外吗,还这么兴师动众的。”
高发利“呵呵”地笑了几声,目光却穿过古庆明落到了吕浩脸上,吕浩不说话显然不行,可是明着对撞古庆明,也显然不对,毕竟他不仅仅是下级,还是一位年轻人,于情于理,都不能项撞古庆明。
“谢谢古市长的关心,宴请的事,是老板的意思。我和高秘书长都是执行老板的意思呢。”吕浩这话不软不硬,却礼貌,也让古庆明挑不出毛病,脸色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直到电梯到了一楼,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去潮讽吕浩。一出电梯,古庆明就头也不回地气冲冲地走掉了。高发利有意放慢了脚步,吕浩知道他要和古庆明拉开一段距离。直到出了政府大楼,高发利才说:“吕浩,古庆明会记恨你的。”
“谢谢秘书长的提醒,我知道,我会做好思想准备的。”吕浩很清楚,从他踏出李惠玲办公室的那一]起,古庆明怕就恨上了他,这种恨,不再是他贴与不贴就能越得过去的鸿沟。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一旦产生了这样的鸿沟,那不是一天,两天,一件事、两件事,甚至是一年、两年可以去消除掉的。特别是官场中的鸿沟,往往与利益联系在一起。在高铁建站的巨大利益面前,古庆明显然是不肯让步的。这一点,吕浩还是有心理上的准备。再说了,李惠玲目前之所以妥协,也不过在利用他去套老板的意图罢了,他在李惠玲眼里,在古庆明眼里,都是一颗棋子,只是一个需要再利用一下这颗棋子,一个已经弃掉了这颗棋子。高发利的车子来了,吕浩赶紧先替高发利拉开了后座的门,自己准备绕到前座去坐,没想到高发利说:“就坐后面吧。”
吕浩不好再客气,就拉开了另一扇车门,坐在了高发利身边。一上车,高发利对着司机说:“去琉州大酒店。”
司机把车调了一个方向,直奔琉州大酒店而去。高发利便在后座对吕浩说:“琉州虽然不是最大的地级市,可是关系复杂得很。当然了,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着这样那样的错综复杂关系。你曾经在琉州工作过,至如谁与谁近一些,心里还是有些数的。有的事情,面子上过得去就让其过去,退一步海阔天空。”高发利的话显然话中有话,但是吕浩不能去问,而是点着头说:“谢谢秘书长的指点,我会记住的。”
高发利便装作看窗外,吕浩不好再说话,但是高发利的这段话,他还是在大脑里反复回旋了一下,他有些明白,高发利不仅仅带他去安排酒桌,也在暗示他,古庆明身后的错综复杂关系。
古庆明这一段如此张扬,不仅仅是李惠玲市长的撑腰,另外,他自己还有一帮势力,没有一帮势力,他是不会去争市长的位置的。那么香港领秀前程这家公司与古庆明有关系吗?还是林子沟与古庆明有关系?
这些问题是吕浩急需要去摸清楚的事情,但是要摸清楚这些纠葛,吕浩有些无从下手了。这个时候,吕浩又一次发现,圈子是多么重要,信.息又是多么地重要。好在,目前高发利虽然没有具体接纳他,但是也没有排斥他。只要不像古庆明那般排斥他,他就有机会进入他们的圈子之中,就有机会了解到更多的信.感。
吕浩这么想的时候,高发利的车子已经停在了琉州大酒店门口,高发利率先走出车子,吕浩赶紧跟了过去。高发利一进琉州大酒店,大堂经理马上迎了过来,她一身的职业套装,不过这种职业装,在某些时候,诱惑的力量还要大得多。大堂经理老远就是一脸的笑,一边笑一边向高发利靠了过来,一到高发利面前,就伸出了软绵绵的小手,那手在吕浩眼里,白嫩而又细碱,单从这双白嫩的小手看,这女孩年龄就不大,不过女人的年龄从来不好猜。
高发利也伸出手,握住了大堂经理的手说:“红玉,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上任的吕秘书长,今后与你打交道最多的人,会是他。”
△官△场△中△文△网△ann高发利一边望着吕浩替红玉介绍,一边松开了红玉的手,红玉主动把手伸给了吕浩,吕浩握住了这只在他眼里嫩得出水的手,这手握在掌心滑溜溜的,软绵绵的,极有肉质感。只是吕浩不敢去领略这么样的一双美手,只是握了握,很快